良臣有些奇怪,卻是不敢去偷看。他的心癢癢得很,可人家就在裡麵,他卻是怎麼也不敢主動進攻。
水滴碗中的聲音越來越響,聽著好像拿著被戳了眼的礦泉水瓶在往外擠水般。
想到客印月在宮中的差事,良臣眼睛一亮:莫非?
他口乾舌燥,很想進去對客印月說:“嫂嫂,讓小弟幫你擠吧。”
奈何,人真是慫,一肚子想法活活憋在那,半天都不敢呼大氣。
今天晚上,也是悶熱異常。
不知不覺間,良臣已是將衣服脫了個精光,就剩個打底褲。
這打底褲可不是後世的內褲形狀,就是一塊布兜著,前麵垂下來。
良臣一直覺得這內褲不雅觀,總想改成四角褲,奈何一沒有時間,二不會針線活。所以想法還是想法。
裡麵,聲音漸漸消失了。
然後,蠟燭被吹滅。
屋裡,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良臣的心也如落進無底洞般,失落一片。
他多麼渴望客印月能主動呼喚他,但現實卻是他在自作多情。
良臣要多難受有多難受,輾轉難眠,也不知過了多久,腿上一癢,良臣下意識去打。
“叭”的一聲,也不知有沒有打中那該死的蚊子。
到底是原生態的香,就是不如後世蚊香效果強。
良臣暗罵了一句死蚊子,裡間卻有聲音傳來:“外麵有蚊子?”
“嗯。”
客印月的聲音讓良臣如溺水之人抓到稻草般,一下激動起來,心頭撲通猛跳。
不想,客印月問完之後,卻不吭聲了。
良臣已經坐了起來,靜靜的坐在那。
沒動靜了?
良臣再次失望,自嘲一笑,無精打采的又倒了下去。剛躺下,他聽到了這輩子可能聽過的最好聽的話。
“那你到裡屋睡吧,這裡沒蚊子。”
裡麵,客印月的聲音說的很小,卻保證外麵的少年能聽得清楚。
霎那間,良臣有一種幸福滿滿的感覺,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將席子和被子抱進裡麵地上的。
很聰明,也是本能的反應,良臣這次堅定的沒說嫂子不用了。
魏良臣進了裡屋後,客印月背過身子,不再吭聲。
良臣也躺在那,眼睛想閉都沒法閉上。
耳朵一直豎著,等著客印月的呼喚。
又過了很久,良臣終是咬牙決定還是主動一點吧,因為再這樣下去,隻怕客印月都睡熟了。
“嫂子,你今年多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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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考慮是睡覺,還是一鼓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