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道:“小兄弟,你先上去,我讓人去叫那個姑娘。”
良臣點了點頭,隨夥計往三樓去。
到二樓拐角時,撞見一個讀書人打扮的年輕人急匆匆的下來,看到良臣時,那讀書人臉紅了下,然後低著頭跟做賊似的從良臣身邊下了樓梯。
爾後,頭也不回出了客棧。那樣子,就跟客棧裡有鬼似的。
掌櫃和夥計見了,會意一笑,都是見怪不怪的樣子。
良臣對那讀書人很是不恥,都來了,還害什麼臊?
進來時興衝衝,把人家姑娘當個寶。出去時卻恨不得從來不曾來過,當真是從前叫人家小甜甜,現在叫人家牛夫人般無情。
有道是,負心多是讀書人,癡情還是莊稼漢。
良臣撇了撇嘴:人,不是這樣做的。
三樓,一個姑娘正好從房中出來,看到良臣,見是一個少年,很是驚訝,下意識的朝良臣笑了笑。
很純真的笑,不帶一點煙火。
“唰”的一下,良臣卻將臉深深的埋下去,看也不敢看人家一眼。
那小嫩臉,紅得跟什麼似的。
夥計朝那姑娘打了個眼色,姑娘會意,捂嘴一笑,輕步回自己房中。
“客官,裡麵請!”
夥計將良臣帶到一間房外,開了門讓良臣進去等。
房內擺設簡單,就一張床,彆的什麼也沒有。不過看著蠻乾淨的,床單和被子都是新換的,不似大通鋪裡那般臟。
因為喝了酒,再加累的很,良臣進房之後隨手掩上門,就脫下鞋,趴到了床上。
不知這大明朝的鬆骨手藝和後世有什麼區彆?
不知那姑娘長得如何?
正胡思亂想著,樓梯傳來踏踏的腳步聲,然後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一個女聲道:“客人,我能進來麼?”
“進來吧。”
良臣懶得起來去開門,反正門也沒鎖,就叫姑娘自己進來。姑娘進來時,他已經正過身子,看到那姑娘時,心情隻能用愉悅和滿意形容了。
姑娘長得不錯,至少有七分姿色,年紀嘛,看著十七八歲的模樣。身材,不如巴巴和西李,但也是中上水平。隻是,遺憾的是,這姑娘穿得很保守,全身上下不露一點。
或許,人家是正規的吧。
良臣笑了笑,坐在床上看著人姑娘。
那姑娘許是聽掌櫃的說了客人是個少年,因此對良臣這麼小沒有吃驚,站在那裡有些羞羞的道:“你先趴下,我給你按按頭。”
“好,好。”
良臣聽話的趴在那裡,耳畔傳來姑娘的脫鞋聲,然後上了床,坐在他的邊上,一雙纖手按在了良臣的腦袋上,指頭輕輕揉捏著他的太陽穴。
舒…舒服。
很久沒有享受的良臣,心無雜念的趴在那,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著頭皮放鬆的感覺。
……
推薦一本很奇葩的書,奇葩的原因是這書講的我都不信,它的書名就叫《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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