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遞給妖刀阿積。
後者笑著搖頭道“寶爺,你知道我的,不抽煙不喝酒,眼裡隻有刀!”
王寶也沒有勉強。
叼著一根雪茄,打著zipoo的火機,點燃!
深深吸了一口後,沉聲道“你知道當年為什麼尖東首富會敗嗎?”
說罷,不等阿積回答。
便自顧自的說道“是他不如我王寶心狠手辣,還是他勢力比我弱?”
“都不是!”
“而是因為他大意了,根本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畢竟,那時候我的勢力跟他比,簡直微不足道!”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我會劍走偏鋒,我會殺人全家!”
“我會讓他全家上至七十老太太,下到八個月嬰兒!”
“一家三十二口人,一個都不放過!”
“一夜之間,全部滅殺!”
“但凡他能有點準備和重視,也不至於陰溝裡翻船,讓我得了先機!”
“隻可惜,這個世界什麼藥都有得賣!”
“就是沒地方賣後悔藥!”
說到這,王寶像是回到了那個血光衝天,慘絕人寰的夜晚。
更想起了自己入主尖東首富彆墅,稱霸尖東的權勢煊赫的場麵。
但很快,眼前殘酷的事實,不得不將他從記憶中的輝煌抽離出來!
深深抽了一口雪茄,緩緩吐出煙圈。
這才說道“彆看蘇文圳隻有五百精銳,但必須如獅子搏兔一般,竭儘全力滅殺!”
“此時大動乾戈,總比事後後悔來得好!”
“我不是那個目中無人的尖東首富!”
“他的悲劇絕對不能在我身上重演!”
“此戰,我王寶必勝,我14k必須贏!”
王寶話音剛落,外麵便傳來的慘叫聲“寶爺,不好了,出大事了!”
緊接著,便是渾身是血的花佛,帶著一幫被砍傷的心腹,衝了議事廳。
阿積看到這一幕,頓時瞪大眼睛,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而王寶則反應更為迅速、直接。
當場衝了上去,抓住花佛的肩膀,大聲問道“怎麼回事?”
“這才開戰十分鐘不到,你們就敗成這樣了?”
“難道蘇文圳請人了?”
“還是港島五大社團之一的新記參戰了?”
花佛聞言,痛哭流涕道“寶爺,對不起,對不起!”
“濱海大道西失守了!”
“尖東彆墅也丟了!”
“是兄弟們無能,是我花佛無能,愧對寶爺的信任!”
說著,就要跪下給王寶磕頭謝罪。
花佛身後,全身帶傷的心腹們,也要跟著跪下。
可這個時候,王寶哪裡能讓剛剛經過血戰的花佛跪下謝罪。
這若是跪了.
有誰還願意替他王寶賣命。
隻要是人,都會寒心的。
一向擅長揣摩人心,滿肚子陰謀詭計的王寶,絕不會不懂這些。
“快起來,你們也起來!”
“快跟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仗到底是怎麼打的?”
“是遭遇埋伏還是蘇文圳耍詐了?”
王寶趕忙扶起花佛,而後以命令的口氣。
向花佛身後的紅棍們說道。
“寶爺,我們沒有遭遇埋伏,蘇文圳也沒有耍詐!”
“新記更沒有參戰!”花佛滿臉痛苦的說道。
那個黑壓壓的血腥場麵,那個毫不留情的碾壓。
是他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陰影。
“寶爺,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這哪裡社團大戰啊,分明是一邊倒的碾壓、屠殺!”
“太可怕了,他們太強了,彆說是一個衝鋒,兄弟們一個照麵下來,就全都垮了!”
“寶爺,他們足足有一千多人,我們八千人根本不是對手!”
身後,這些死裡逃生的紅棍們,也紛紛開口說道。
正當王寶想要進一步追問的時候。
議事廳外麵大叫道“讓開!讓開!!”
緊接著,便是一群渾身是傷的打仔們,抬著一個擔架衝了進來。
而擔架上的不是彆人。
真是王寶麾下四大天王之首,司職白紙扇的火狐。
此時此刻,火狐全身是血,衣服碎裂。
身上的刀傷密密麻麻,橫七豎八,血肉模糊。
其本人更是奄奄一息,
“寶,寶爺!!”火狐拚儘全力叫了一聲。
王寶半跪在擔架旁,看著被砍的不成人樣的火狐。
說道“火狐,你不要怕,馬上給你送醫院!”
“請最好的醫生給你治!”
“你放心,不管花多少錢,我都一定給你治好!”
而後抬頭衝抬擔架的幾人怒吼道“你們抬到這裡來做什麼?”
“抬到尖沙咀醫院去啊!”
火狐卻是搖頭道“寶,寶爺,不要怪他們,是我要他們這麼做的!”
“我怕見不到寶爺最後一麵!”
王寶抓住火狐幾乎被砍爛的手,阻止道“你不要說話,不要說話!”
“一定要撐住,我給你送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