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家駒將會成為史上最憋屈,最無能的警隊一哥!
當天晚上十二點,午夜鐘聲正式敲響之後。
油麻地警署內外,立刻爆發了激烈的槍聲!
與此同時,一路飛馳在公路上,任由長發飄揚的大嫂Ruby,在九龍城寨停車之後。
便徑直走向了城門。
一路上,沒有一個人敢阻攔。
相反,每一個路過的,都對其行注目禮,尊敬的稱呼,主動站在一旁,為其讓路。
“大嫂好!”
“歡迎大嫂回家!”
“大嫂,您今晚真的很美!”
“大嫂,圳哥就在福義大廈辦公室內等著您!”
麵對眾人的打招呼,大嫂心中既有是猛虎出籠的激動和興奮。
更有即將要見到蘇文圳的忐忑與驚恐。
鳥飛入林,魚躍大海。
經過這一次赤柱監獄的涅盤重生,她洗儘鉛華、褪去浮躁,換來內斂與大氣。
之前,大嫂或許還有夜場帶來的豔俗氣,一舉一動極具社會人的形象。
這樣雖然看起來囂張威風,是常人不敢惹,普通人連靠近的勇氣都沒有。
但Ruby知道,想要徹底進入上流社會,和那些貴婦們打成一片,獲得她們那個階層和群體的認可。
就必須讓自己擁有那種超然物外、一舉一動都極具美感的貴婦氣質。
當大嫂走進福義大廈一樓大廳之際。
突然,砰砰砰!!!
響起了一陣鞭炮聲,還有禮花在空中飛舞,全場都是玫瑰花的海洋,氛圍燈映襯下,美輪美奐宛如仙境。而身材高挑,體態婀娜,又極具有料的大嫂,更是讓這一道風景更加美麗。
“大嫂,說實話,今晚的你,是我有史以來見過最迷人,最香豔的!”
蘇文圳手捧著鬱金香,身著燕尾服,一步步走向了大嫂!
“大嫂,生日快樂!”
蘇文圳深情雙眸看著Ruby,大膽又富有侵略意味,讓Ruby心中猛地一顫。
這麼多年來,見慣了風雨的她,很少會像小姑娘那般,被一個男人用花言巧語弄得害羞,小鹿亂撞。
此時此刻的她,或許還沒有意識到,這是心動的感覺。
因為,Ruby因為家庭貧窮,從小出來打工貼補家用,家裡又重男輕女,親情上的關愛,真的是少之又少。
而出來社會後,又因為是從事夜場這個行當。
這是一個酒精混合金錢,培育出來的男歡女愛,沒有任何真情可言。
所謂真誠,在這裡顯得可笑又可悲。。
所以,她從未有機會像小姑娘那樣心動過,心潮澎湃過,盲目愛戀過。
“阿圳,我,我~~~”
大嫂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呢。
蘇文圳伸出手指,輕輕的按在大嫂那烈焰紅唇上,微微搖頭,輕聲說道:“什麼都不要說,用心去感受。”
大嫂順從的閉上了雙眼,往事的一幕幕讓宛如幻燈片一樣,在腦海中劃過。
小時候出海捕魚的困苦與勞碌。
長大後那些臭男人的好色的目光與貪婪的眼神。
那種恨不得吞了自己的惡心醜陋的模樣。
還有洪泰太子窮追不舍,不得到誓不罷休的惡霸行徑。
後來自己無奈之下,不得不下嫁給和聯勝傀儡話事人吹雞。
原本以為這一輩子就是這樣了,嫁給了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
甚至這個男人的年紀,都比自己爸爸要大。
在外人看來,這不是老公,而是嫁給了一個父親。
當她披上紅妝,穿著婚紗,一步步走向婚姻的殿堂,原本就要認命了,任由讓這個無能又懦弱的老男人糟蹋了。
可誰也沒有料到,這一次大婚竟然是觸底反彈,絕境逢生。
先是出乎意料的當晚上要做新郎官的吹雞,被灌醉了。
非但沒有辦法入洞房,更是連彆墅都沒有回來,而是直接在舉辦婚禮的大酒店客套裡睡了過去。
雖然在外人看來,Ruby在新婚之夜獨守空房是不幸,更是不吉利。
但Ruby內心卻是高興的。
因為,但凡有的選,她絕不願意將自己第一次獻給自己不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