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對母女後,周詩萬瞳孔赫然一縮,整個人都愣住了。
是的,這一對母女花不是彆人。
正是陳金水的遺孀劉曉麗,以及其女兒劉天仙。
周詩萬做夢都沒想到,她們這一對母女竟然敢來金水集團搶奪控製權。
畢竟,出身舞蹈演員的劉曉麗並不是職場女強人,從未插手過金水集團事務。
而陳金水也從未帶劉天仙曆練旁聽過集團董事會。
她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憑什麼掌控偌大的集團?
“周總經理,作為已故集團董事長陳金水的遺孀,我想我有資格繼承他的集團股權吧!”劉曉麗認真說道。
“當然,隻是這集團人事和業務經營你們全都不熟悉,我怕集團交給你會倒閉啊!”周詩萬冷笑一聲,不屑道。
若是以前的劉曉麗,聽到京州一霸周詩萬的如此恐嚇。
肯定會嚇得當場調頭,根本不敢與之對峙。
但現在,她身後站著是比周詩萬高幾個段位,甚至是無法比擬的存在。
她還怕個錘子?
當即,劉曉麗也硬氣的向前一步。
指著周詩萬的鼻子,大聲喊道:“倒不倒閉那是我們母女的事情,和你不相乾!”
“現在,我以大股東的身份,正式宣布罷免你集團總經理之位,周詩萬,你可以滾了!”
“狗奴才始終是狗奴才,想要騎在主人頭上作威作福?做夢!”
周詩萬肺都快氣炸了。
他不是沒見過劉曉麗,恰恰相反,身為陳金水的頭號大將,更是走私業務的實際負責人。。
他出入陳家彆墅從不用通報,可自由來往。
所以多次在彆墅後花園以及客廳,甚至是走廊、書房等相對私密的地方看到剛洗澡之後,穿著浴袍的劉曉麗。
那個時候的周詩萬就經常幻想著,若是有朝一日一定要將那個浴袍扯掉,狠狠的霸占和蹂躪一番。
在他眼裡,劉曉麗根本不是什麼陳家彆墅女主人。
更像是陳金水圈養的金絲雀、玩物罷了。
而如今,就是這樣一個他看不上,認為可以隨意拿捏蹂躪的女人。
竟然敢當眾叫他滾
憤怒瞬間在胸膛爆炸。
周詩萬登時從腰間拔出手槍,拉開保險,子彈上膛,槍口對準劉曉麗。
這一幕嚇得劉曉麗整個人發出一道尖叫聲。
啊!砰!
伴隨著尖叫聲響起,下一秒周詩萬便扣動了扳機。
隻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
子彈並沒有打在劉曉麗的腦袋上。
而是打在了會議室內一名集團股東的頭上。
此人當場暴斃。
因為在關鍵時刻蘇文圳突然出手,一個箭步衝到劉曉麗麵前,一腳踹向了周詩萬。
周詩萬是在倒飛的瞬間,扣動了扳機。
那時槍口已經傾斜,自然也就打歪了。
隨後便被反應過來的一眾壯漢給撲了上去,繳械,捆綁,淪為階下囚,一氣嗬成!“放開我,放開我!”
“你們知道我舅舅是誰嗎?”
“你們快放開我,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老子上麵有人!”
周詩萬一邊掙紮,一邊大吼著叫囂了起來。
蘇文圳向前拍了拍他臉蛋,冷笑道:“你舅舅不就是區裡一把手孫啟泰嘛,放心,他很快就不是了!”
“你以為你靠上祁同煒那一條線就可以在京州為所欲為了?”
“嗬嗬,幼稚!”
周詩萬氣的大吼道:“你是誰?放開我!”
“你敢這麼囂張,老子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一定會!!!”
蘇文圳並沒有爆出名號。
而是揮手下令道:“打電話給市局一把手趙東來,告訴他這裡有人當場開槍行凶。”
“讓他把人帶走,給我從嚴從重處理,有誰敢打電話說情,就讓他打給我,我替他擔著!”
說的那麼威嚴霸道,說一不二。
手下人立刻回道:“是!”
趙東來正突擊審訊高小琴、兆輝煌等人,忙的不可開交。
聽到這個電話之後。
頓時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苦笑道:“這蘇文圳怕是想要把京州的天給掀翻了啊!”
一旁的安欣卻是說道:“這幾個大老虎盤踞京州不是一天兩天了,上麵都是關係,咱們不敢動!”
“但這一次,正好借著蘇總督的手,幫我們處理這些惡霸地頭蛇!”
“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趙東來讚同的點了點頭道:“你說這話是沒錯,可問題是警力嚴重不足啊!”
“夥就已經用去一大半了!”
“兆輝煌那邊,還得請武警出動!”
“這要是再偵辦周詩萬團夥,咱們這些人怕是得累死在崗位上啊!”
安欣對於這一番話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