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出手如此狠辣,動不動就要人性命。
他們縱然是打手、扈從,也沒有蘇文圳這樣的身手與狠辣!
眾人互相看了看,都從對方眼神中看出了恐懼與忐忑。
沒有平日裡一絲一毫囂張跋扈、欺壓弱小的氣勢。
相反,卻是打定主意要跑路!。
但梁安娜一句話卻判定了他們死期!
“大哥,殺了他們,這就是一群畜生!”
“我有好幾個被騙到緬北的姐妹們,全都被他們給糟蹋了,甚至還有幾個被賣到妓院去陪客!”
“這就是一群畜生,王八蛋!”
梁安娜指著這一群人大聲控訴道。
幾人聞言,立刻否認道:“你不要胡說,我們根本沒乾過!”
“就是,我們就是一群小羅羅,哪裡有機會強暴你們?”
“大佬,不是我乾的,我隻是一個保安而已!”
麵對他們的狡辯,周遭圍觀的群眾卻勇敢的站出來揭穿他們的真麵目!
“阿傑,我上次還看你拉著一個少女進旅館呢?”
“上回你們往河裡扔了三個屍體,臭氣熏天,搞得大家連遊泳都不敢去了!”
“你們幾個看上排擋老板娘,當場就作踐,還殺了老板,你們不是畜生還有誰是?”
領頭的阿傑看到眾人七嘴八舌的控訴,頓時眼神一冷。
大聲吼道:“都他媽給老子閉嘴,等一下陸主任來了由你們好受的!”
聽到陸主任三個字,所有人全都嚇得閉嘴。
畏畏縮縮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梁安娜見狀,馬上對蘇文圳解釋道:“他口中的陸主任就是陸秉坤,園區一把手,為人囂張狠辣、無惡不作!”
“是園區的上帝,更是一千多名豬仔的主宰者,所有人都得聽他的!”
蘇文圳眉頭微皺,沉聲道:“果敢官方不管嗎?”
“管?”
“嗬嗬,那個園區真正的大老板就是果敢官方某位實權大佬!”
“當局怎麼會管?”
“彆的不說,據我所知,光是陸秉坤每個月的流水就高達三千萬!”
“而這樣的園區遍布果敢老街,大大小小數十個!”
“而正常的稅收一年才三個億,也就是說,這一個園區一年流水就頂的上這裡一年官方的收入!”
“您說,在這種巨大利益麵前,他們會舍得放手?”
“說白點,這些都是軍閥罷了,所謂軍隊也是私人武裝,哪裡會考慮當地老百姓生死!”
“一個個當權者戴著幾十上百萬的勞力士,開著保時捷法拉利!”
“而普通老百姓甚至是一日三餐都難以果腹,不少兒童孩子們麵黃肌瘦、四肢無力!”
“什麼牛奶麵包,這些對於國內孩子們稀鬆平常,甚至於是吃膩的食物!”
“在這裡的普通家庭裡,卻是奢侈品。”
“不得不說,有時候人與人的差距比人與狗還大。”
“一邊是窮奢極欲、揮霍無度!”
“一邊卻是饑寒交迫、艱難生存!”
說到這,梁安娜指著這一群扈從打手們,大聲問道:“而他們就是最大的幫凶,是直接危害老百姓,作威作福的走狗打手!”
“他們難道不該死嗎?”
“那些被他們關押在遠處的豬仔們就活該嗎?”
“每一個被騙到這裡的華人們,就該被壓榨、欺淩,甚至於被割腰子、切除身體器官嗎?”
“大哥,我希望您能出手,幫助我們主持公道與正義!”
“我,梁安娜代替那些被困在園區的國人們求您了!”
說罷,噗通一聲。
梁安娜當場跪在地上,懇求蘇文圳出手,掃滅電炸罪犯,解救同胞!
蘇文圳並沒有立刻答應。
而是饒有趣味的低頭,伸手輕輕捏著梁安娜精致小巧的下巴。
後者下意識抬頭,與蘇文圳對視。
一張帥氣微笑的臉龐瞬間映入眼簾。
蘇文圳問道:“你怎麼會覺得我有能力掃滅罪犯,解救同胞呢?”
“我因為拍攝雜誌封麵去過香江,所以知道,您,您,您是總督!”
梁安娜結結巴巴的回道。
正當蘇文圳想要接著盤問之際。。
卻不料前方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緊接著,便看到一名戴著金邊框眼鏡、氣質陰鬱卻令人恐懼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梁安娜看到這一幕,頓時身體不由的顫抖了一下。
瞳孔裡滿是恐懼與害怕。
她始終無法忘記,被撬開指甲蓋的那一股噬心的疼痛。
始終無法忘記,那個男人貪婪邪惡,恨不能一口將其吞下去的目光。
若不是潘生在關鍵時刻打斷了他的行為。
她梁安娜隻怕早就被糟蹋了。
在那種惡劣的環境下,還能保持著完璧之身。
除了她,再無第二人。
所謂的性感荷官,在鏡頭麵前端莊美麗、落落大方。
站在鏡頭外,卻要淪為園區主人們的玩物、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