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著陸秉坤與安俊才兩人離開園區。
這才組織了一群豬仔們趁機暴動,從園區裡逃了出來。
那些人害怕蘇文圳的霹靂手段,恐懼他殺人不眨眼的手法。
但麵對被自己欺壓霸淩的潘生。
可不會害怕。
當即大吼道:“潘生,你他媽不在園區裡乾活,竟然敢跑出來,你這是找死啊!”
“彆以為陸主任不在了,你就可以胡作非為!”
“你等著瞧好了,陸主任背後的白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最多十分鐘,軍警大部隊就會殺過來,到時候,你們有一個算一個,統統都得死!”
潘生被這一番話嚇得愣住了。
他是一腔熱血的年輕人,可從來沒上過戰場,更從來沒摸過槍。
對於流血戰鬥,打槍放炮,從來都隻在網絡遊戲裡而已。
而就在這檔口,蘇文圳卻是一腳踹向潘生屁股。
使得他一個趣趄撲向了那個叫罵的打手。
而後大吼道:“還愣著乾什麼,你們有幾百人,他們才十幾人!”
“這尼瑪都不敢動手?”
“一群慫蛋,給老子打啊!”
用你們的拳頭,打死他們啊!“打啊!”
“一群垃圾,難怪十幾個打手就可以管著一千個豬仔,你們活該啊!”
“這都不敢反抗!”
“難不成還等著老天爺來救你們嗎?”
“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們爸媽,還有誰無條件救你們?”
“一群廢物!”
蘇文圳的這一番破口大罵,像是解除了他們心中某種封禁一般。
長期以來,他們生活在秩序穩定,文明昌盛的華夏。
從未想著以暴製暴,更多的是順從和忍耐。
但現在,經過非人的折磨。
加上蘇文圳的刺激。
往事一幕幕瞬間湧上心頭。
屈辱的浪潮不斷衝擊的腦海。
最終,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打死他們。
總而言之,他們就像是覺醒了打工仔一般。
朝著虐待他們的打手們發起了衝鋒。
前仆後繼如潮水一般,迅速將這十幾名打手給淹沒了。
以至於整個現場除了喊殺聲以外,就隻有那十幾名打手的求饒聲與尖銳的慘叫聲。
這個過程大約持續了七八分鐘左右。
這十幾名打手在上千人的毆打與轟擊下,早就被活生生打死,胳膊與大腿被打斷。
現場滿是鮮血。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而刺鼻的血腥味。
但還沒等這一群陷入狂歡中的豬仔們結束這一場複仇盛宴。
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道又一道叫喊聲。
響聲越來越大。
也越來越清晰!
“軍隊來了,大家快跑啊!”
“快跑啊,民兵大隊來了!”。
“白家兄弟來了!”
伴隨著這叫聲,圍觀的老百姓們迅速四散奔逃。
這一次是真的逃得無影無蹤,不是躲進院子就是跳入地下防空洞。
因為這一群人和陸秉坤不一樣。
他為首的白家兄弟可是陸秉坤背後的老大。
他們手裡有槍,有兵。
是整個果敢老街最強悍的存在。
一邊是老百姓如潮汐一般褪去。
一邊卻是大批軍警們衝了過來。
眾人見狀,紛紛衝著潘生叫喊了起來。
“潘生,我們該怎麼辦?白家兄弟殺過來了?”
“就是,他們手裡都有槍,我不想死啊!”
“快跑啊,還等什麼?”
“跑?往哪裡跑?他們手裡有槍,又有摩托車和卡車”?”
“你們跑得再快,能快的過子彈?”
“你們兩條腿能跑得過四個輪子?”
“不跑難道等死嗎?”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抱怨和爭論了起來。
但這時,梁安娜卻是突然向前一步,大叫道:“都給老娘住嘴,想活命就不要吵吵!”
“所有人都聽香江總督蘇文圳先生的!”
說著,梁安娜便把蘇文圳給推了出來。
一邊推,一邊暗暗貼在他耳朵旁說道:“求求你,看在大家都是同胞的份上,出手幫一把吧!”
一旁的潘生看到梁安娜與蘇文圳咬耳朵。
心裡蠻不是滋味的。
他早就喜歡上安娜,默默暗戀著她。
否則,他也不會在廁所裡就與她達成合作,更不會幫助她篡改程序,將她的賭台房間推廣出去。
讓她的業績名列前茅,成為整個園區的荷冠頭牌。
但現在,卻看到梁安娜對彆的男人卿卿我我,滿臉笑意,眼神裡的意味讓他嫉妒、吃醋。
因為,哪怕他為梁安娜做了這麼多。
這種崇拜仰慕的眼神,從未對他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