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世俗法律與道德所容忍,理所應當受到譴責與懲罰。”
“但請你相信,這不是帝國的本意,這是艾瑞斯一人的暴行。”
蘇文圳嗬嗬一笑道:“你說這是艾瑞斯一人暴行,那我問你,駐泰英軍總督強迫漆國王室公主下嫁,你這又如何解釋?”
“駐柬英軍總司令一口氣把整個王室的王後、王妃們全部打包,統統關押軟禁起來,任由他作踐和取樂!”
“這又當如何解釋?”
“還有老窩,當時的英軍少將聲稱為王室祈福,當場把王後給侮辱了。”
“你說說看,他們能怎麼辦?”
“反抗如緬國國王,身死人滅,族亡國除。”
“其他幾國王室看到緬國這個下場,全都選擇了隱忍,屈辱的接受這一切。”
“是因為他們不想反抗嗎?”
“還是因為他們有受虐傾向?”
“錯!大錯特錯,是因為他們打不過英軍,打不過當時縱橫天下,無所不能的無敵艦隊!”
“所以,他們隻能被霸淩,被欺辱!”
說到這,蘇文圳停頓了—下,指著巨大落地窗。
說道:“但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我,蘇文圳,是大秦皇帝,更是這些受害國家的宗主!”
“所以,我有責任,有義務替他們討個公道。”
“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黛安娜王妃,請你跳個舞吧。”
“讓朕開心開心。”
黛安娜被懟的無話可說,但仍舊不肯放棄的說道:“陛下,難道你就不怕外界把你看做口誅筆伐的暴君嗎?”
蘇文圳雙手一攤,無所謂的澳:“當個暴君不好嗎?不用理會世俗,不用虛假麵孔,很爽的好不?”
眼見如此,黛安娜王妃隻好扭動輕柔的軀體,跳著妖嬈的舞步,儘全力釋放自己的舞蹈天分。
讓人看得如癡如醉,心如萬隻螞蟻在攀爬,啃咬!
黛安娜王妃本以為自己是自投羅網,在劫難逃。
畢竟,蘇文圳都表明態度了。
要為緬國、老窩等一眾藩屬國們討一個公道。
當初的那些遠東帝國總督們,的確是憑借手中權力,胡作非為,任意欺淩。
這是眾所周知的。
隻不過因為日不落帝國強大的國力和當今米國的力挺,沒有人敢找帝國算賬。
隻能忍著痛,把牙齒打進肚子裡罷了。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
蘇文圳竟然像坐懷不亂的真君子柳下惠一樣。
真就是讓黛安娜王妃跳了一場惹火性感的舞蹈後,便讓她離開了。。
但就在即將走出會客廳之際。
王妃忍不住回頭問道:“陛下,您需要什麼條件才能放了兩千多名英軍軍官們?”
“他們是帝國的軍隊基石,對於我來說很重要!”
帶著懇求的表情,讓人忍不住掀起一股憐愛之意。
蘇文圳伸手撫摸著黛安娜王妃的臉龐,輕聲說道:“答應你,很快的。”
隨後在黛安娜王妃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收回了右手。
“你,陛下,請您自重!”
“我是有夫之婦!”黛安娜王妃鄭重強調道。
蘇文圳什麼都沒有說,而是笑著轉身,朝著書房內走去。
不一會兒,裡麵便傳來一陣打罵聲!
嚇得黛安娜像是小孩子一般,紅著臉,逃一般的離開了會客廳。
生怕晚一步就會落入大灰狼的魔爪裡。
一發不可收拾。
大約是兩個小時後。
蘇文圳一身西裝,
毫無遮掩的站在書房的落地窗前,俯瞰著這一座曆史底蘊不輸長安的國際大都市君士但丁堡,如今的伊斯坦布爾。
東歐的門戶,中東的鎖鑰。
自古以來連接著小亞細亞與巴爾乾半島的要道,更是歐亞大陸的連接點。
所以,這裡自人類誕生之日起,就有著足夠的人群居住。
繁華的夜景,喧囂的城市,霓虹燈閃爍,馬路上車流不息是。
蘇文圳剛想要抽一根事後煙。
身後突然伸出一隻玉手,將正宗進口的雪茄遞到蘇文圳的嘴裡。
那雪茄上還有殘留的口紅印。
身後的美人,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輕輕抱著蘇文圳。
兩人就這樣沒羞沒臊的站在高層落地窗前。
因為這是防偷窺窗戶,從裡麵看外麵沒問題,從外麵看裡麵則是什麼都看不到。
所以,他們不用擔心會走光,會成為彆人的風景亦或是茶餘飯後的談資。
當然,以他們的身份,也沒有人敢這麼做。
“陛下,兩個小時前,我能看出您對王妃的意思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