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看著高育良說道:‘不,老師,你現在沒有這個能力,不代表你沒有這個-機會!
“我們去拜會一個人,他肯定有這個本事!”
陳二狗始終記得在羅家彆墅那個和他一樣年輕的男子。
他回去之後,就拜托黑白兩道上的朋友,問問情況。
但誰也查不出來。
就是誰也查不出來,才是真正的大問題,大人物。
“誰?”高育良問道。
“我也不知道叫誰,但我知道他肯定能幫你學而優則仕的畢生願望!”
“老師,你想進步,學生我也想進步啊!”陳二狗認真說道。
“錢子項沒了,隨著他一係的關係網和利益網,開始逐漸崩塌,落幕!”
“但是,他那個位置還在啊,誰坐上了那個位置,誰就擁有了權勢。”
“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陳二狗的這一番解釋,讓高育良很是心動。
點頭道:“好,我就和你走這一次。”
於是乎,兩人雙雙往羅家彆墅開車去。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蘇文圳與羅小貝並沒有太深的交情。
僅僅隻是因為小姨子許紅豆與羅小貝是同學罷了。
所以,陳二狗與高育良吊唁之後,隻能是一問三不知,白跑一趟。
陳二狗不甘心,便建議道:“老師,你先回去,我在這裡幫忙。”
“咱們沒有更好的辦法,那就做一回蠢人,守株待兔,我就不信了,那個大人物會一次都不出現!”
高育良點頭道:“好,那你有消息之後,馬上打電話通知我。”
“我這邊也隨時托人探聽錢子項的案情進展。”
“咱們師徒兩個一起努力!”
說著,兩人便分開行事。
陳二狗一連三天都極其熱心的幫忙做事,什麼臟活累活,全都搶著乾。
看的彭錦西都一陣嘀咕:“好家夥,知道的,說你二狗是來幫忙的,不知道,還以為你是羅一成外麵的私生子呢!”
“就是,俺大伯要真有你這個私生子,那也算是羅家有後了!”彭錦秀大大咧咧的是說道。
然而,這話卻一下子惹惱了羅小貝,怒斥道:“彭錦秀,你在說什麼?”
“啊,我爸都死了,你還在汙蔑他的名聲,你還是我爸的侄女嗎?”
“還是我的妹妹嗎?”
彭錦秀天不怕地不怕,但從小就怕這個喝過洋墨水,從小養尊處優的堂姐。
趕忙道歉道:“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意思是,咱大伯他有個後,帶把的,哎呀,不是說你不好,隻是咱們東北呢!”
“哎呀,姐,我,我就不會說話!”
彭錦西看到這一幕,趕忙站出來調解道:“妹兒啊,彆看平時錦秀大大咧咧的,實際上沒壞心眼!”
“她的意思是,也是希望大伯有個後,今後有個香火,當然,我知道,這都是封建迷信!
“咱們國家不是宣傳了嗎?生兒生女都一樣,女兒也是傳後人!
“這錦秀打小沒讀過書,啥也不懂。”
“粗人一個,你就不要和她一般計較了!”
彭錦秀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大叫道:‘二哥,你這話可說的不對了,啥叫我沒讀過書?’“你不也才讀了高中,也沒上過大學嘛!”
“我好歹上了個大專,比你強,你怎麼好意思說我呢!”
彭錦西氣道:“我這不是替你解圍嘛,你這怎麼好賴話都聽不懂了呢!”
兩人說著,就互相吵鬨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的羅小貝,真是被這一對活寶給氣死了。
登時大吼道:“你們兩個,都給我出去,出去!”。
彭錦西與彭錦秀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後,都不服氣的各自在轉身,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陳二狗這時卻是當著眾多賓客和吊唁的人麵前。
噗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哭著說道:“乾爹啊,你走的好早啊,你丟下她們娘倆,連最後一麵都沒見到啊!
眾人看著陳二狗哭的這麼傷心。
紛紛低聲議論了起來。
“這義子沒白收,羅家都走了黴運,竟然還能願意上門哭喪!
“可不是,我來兩天了,看著這小夥子忙前忙後的,是真的把羅一成當乾爹!”
“羅一成這也算是有後了,這一輩子值了!”
原本想要把陳二狗給趕出去的羅小貝,眼見大家都這麼說。
也就暫時安下了這個心思。
但她仍舊趁著人少的時候,暗暗警告陳二狗道:“羅家外麵什麼股權、公司,全都被法院給查封了!
“這個彆墅的所有權抵押,也不在我的手上!”
“也就是說,我羅家已經榨不出一滴油水了,我勸你彆在我身上浪費功夫了!”
“當然,你要是想著欺男霸女,看上我羅小貝,那我告訴你,休想!”
“我是看不上你這種小混混,矮騾子的!”
麵對羅小貝的警告,陳二狗一點都不慌的說道:“小貝姐,你放心,我不是來惦記你這彆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