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往外麵匆忙地走了出去。
顧佳則是一臉憤怒的模樣,看都不看許幻山一眼。
蘇文圳則是故意勸和道:“哎呀,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哪裡有過不去的坎呢!”
許幻山感激的看了一眼蘇文圳,恨不能像是找到知己一樣,訴說自己的艱難處境。
隨著許幻山走進電梯,逐漸消失。
顧佳頓時變了神色,趕忙問道:“你沒有受傷吧?”
“對不起啊,我剛剛好像看到那個葡萄酒碎玻璃劃到你腳了!”
“你伸出來,我看看,快點!”
說著,便半蹲在地上,細心的擦拭著蘇文圳腳上的紅酒液體。
順便吹一吹傷口。
貼心的問道:“痛不痛,要不要我拿個創可貼給你!”
蘇文圳擺手道:算了吧,我又不是小女人,不至於,不至於!’“這麼晚了,我想我的確應該離開了!”
“估計,這許幻山還在樓下等著呢,明天早上出門,你還會碰見!”
不提許幻山還好,一聽這話就來氣。
不客氣說道:“嗬嗬,老套路了,還以為我是那種小女生啊,這就想要感動我,可笑字!”
說著,便抓起蘇文圳的手,往臥室方向走去。
以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走,姐姐為你詳細看一下傷口,好好給你治療一下。”
“不然我怕你留下後遺症!”
蘇文圳整個人都懵了。
暗道:“這也行?”
躺在床上的顧佳在疲勞與極度興奮過後的倦怠中,靠在蘇文圳的懷裡,沉沉睡去。
甚至嘴角還流露著淺笑,像是在一個美妙且甜蜜的夢。
是的,她從來沒有這麼充實過了。
這種美妙的感覺,她活了三十年,從未體驗過。
原來,女人的確是需要男人滋潤的。
沒有男人的女人,就像是失去了水源的耕地,是會逐漸乾涸,失去生機的。。
而蘇文圳也抱著既然都發生了,再想什麼都是多餘的。
便也心安理得的睡了過去。
可憐的許幻山,直到現在,還默默在樓下大門蹲著。
“嘿,你是誰?蹲在這裡乾什麼?”兩名巡邏的保安拿著手電筒大聲叫道。
許幻山見狀,趕忙站了起來,長時間蹲著的他,雙腿都麻了,差點站不出來。
連忙解釋道:“你好,我是708的業主,我叫許幻山,你們問一下物業經理,業主名單上有我的名字!”
年輕保安半信半疑道:“真的假的?”
老保安則是說道:“是真的,許先生嘛,我見過,他的妻子很漂亮,善解人意,溫柔賢淑的!”
“小區業主委員會裡,大家都誇她呢。”
許幻山聽到有人誇自己老婆,便笑著說道:“那都是鄰居朋友們給麵子,她人緣確實挺好的!”
年輕保安想說什麼,卻是被老保安一個眼神給瞪了過去。
緊接著說道:“那許先生,您繼續,我們就不耽擱你看風景散步了!”
“好好好,你們慢走啊!”許幻山擺擺手道。
目送著兩個保安離開。
一直到走出十幾米遠後,年輕保安忍不住抱怨道:“李師傅,你剛剛為什麼不讓我說話啊!”
“我確實看到十點左右,他老婆攙扶著一個年輕帥氣的男子走進小區!”
“當時我以為那就是她老公呢。”
老保安則是不答反問道:你告訴他之後,又能怎麼樣?’“上去捉奸?大鬨一場,最後搞出人命來?”
“還是說,你說了之後,人家許幻山會感激你?”
年輕保安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咱們是當保安的,又不是許幻山他爸媽,沒有這個義務說這麼多!”
“再說了,他老婆願意和什麼人交往,你管得著嗎?萬一是誤會,是好朋友呢?”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許幻山真被戴了綠帽,和你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更何況,就在一個月之前,許幻山在外麵養的小三公然跑到小區裡,當著一眾業主的麵。”
“當眾和顧佳撕逼,雙方大打出手,抓臉,拉頭發,飆臟話!”
“我是沒想到,一個年紀輕輕的漂亮女孩子怎麼這麼不知廉恥,竟然讓顧佳放手,把許幻山給讓出來!”
“還大罵顧佳是黃臉婆,配不上許幻山。”
“當時鬨得沸沸揚揚,整個業主群裡,全都在流傳著她們兩人撕逼的照片。”
“可以說,許幻山和他的小三讓顧佳把臉麵都丟乾淨了,在鄰居麵前都抬不起頭來。”
說到這,老保安說道:“你比我年輕,見得少,像這種事情,看個熱鬨就行,千萬不要當什麼好心人!”
“上一次,有個同事就是,好心和男業主說了一句,結果釀成人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