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心神一震，猛地睜開心眼，卻發現自己不在現實，已然處在了無儘的幻想空間。
金白色的光芒灑下，到處都是白蒙蒙的一片，儘顯朦朧。
“戰，可以決定你的生死。”
那聲音是從陳凡身後傳來的。
驀然回頭，刑天在靜靜地看著陳凡。
整個幻象空間，以及刑天鎧甲的出現，都隻是個契機。
“我也想戰。”
“可我不是路法的對手，更不是修羅鎧甲的對手。”陳凡直言不諱。
外麵的戰鬥，根本不是他這個狀態能插手的。
麵前的刑天鎧甲隻是普通狀態，但他波瀾不驚，沒有任何氣息散發，仿佛他也隻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個普通人。
“你認輸了？”
“我……”陳凡語塞了，事實就是如此，他無法爭辯。
他加入戰鬥，隻會成為累贅。
“你喜歡戰鬥嗎？”
聞言，陳凡一愣，沉默了許久。
最終陳凡搖了搖頭，無休止地戰鬥會費神費力，浪費時間浪費生命，他是個和平主義者。
“我不喜歡戰鬥。”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回家，我不想戰鬥了。”
積壓已久的重擔，陳凡終究是有些背不動了。
保護世界，懲奸除惡，殲滅影界，為東杉報仇……這種種重任，之前就已經壓的他喘不過氣了。
而今天與路法的一戰，幾乎是成為壓垮陳凡的最後一根稻草了。
“我根本打不過他，為什麼要一直遇到我打不過的敵人，給我幾年時間成長不行嗎？”
“這裡不就是個虛假世界嘛！為什麼所有的艱難困苦都要給我遇到？”
“作為虛擬人的它們為什麼一個個都那麼強？”
“我也想變得很強啊！”陳凡攥緊雙拳，但轉瞬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