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是哪種結果，都不是陳凡想要的。
“活著，才有繼續戰鬥下去的權利。”
“而死人，連話語的權利都沒有。”自我俯首而笑，眼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既然我活下來了，那也就是說炘南他們也都沒事？”陳凡微微挑眉，對於情緒失控後發生的事，他並不完全清楚發生了什麼。
“看到炘南他們一個個倒下，我當時隻覺得天都要塌了，那種絕望和黑暗死灰複燃的情緒徹底蒙蔽了我的內心，但忽然而現的那一抹清涼，好像是酷暑中的薄荷，瞬間將我拉了回去。”
“那股力量，應該是端木來了吧？”
儘管陳凡並不清楚外麵發生了什麼，但他還是憑著睿智的判斷一下就猜到了個大致。
“哦，時間不早了。”
“你該醒來了。”自我的聲音傳來，那種感覺像是自己的潛意識在提醒自己。
緊接著，遠處一股白霧劃來。
濃鬱的霧氣瞬間擴散，自我和陳凡的身影全都掉進了朦朧之中。
而自我依舊微笑，緩緩開口，看向陳凡。
“陳凡，你的時間不多了。”
遙遙聲音傳來，陳凡心裡咯噔一下。
戰鬥之中，就在陳凡斬出那天烈斬一劍後，他整個人就像是被某種存在盯上了一樣。
那種感覺很古怪，因為正常下情況根本不會有這種感覺！
但是當陳凡的身體被黑暗所衝擊，鎧甲之軀變得魔化之時，那種強烈的排斥感瞬間壓迫而來。
“由於你在戰鬥中觸犯了禁忌，所以這個世界的規則開始排斥你了，如果你還想繼續留在這世界的話，千萬不要再瀕臨魔化，觸犯禁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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