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主子說的“出門被錢砸”,應該不是真的被錢砸,隻是也想幸運地接個賞罷了。
福安說完,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眼自家主子,卻見某人正薄唇噙邪肆,痞笑無極,分明是早就知是如此的!
所以他們殿下隻是單純的……欺負人家小姑娘?
福安眼角一抽,不禁默默在心裡捂臉,對自家主子的混蛋性子卻也習以為常了。
霍孟極察覺到樹下那道逐漸冒昧的目光,幽幽乜了過去。
福安頓時頭皮一緊,趕緊恭敬低頭。
霍孟極冷哼一聲,這才抬頭看向逐漸走近的小人兒。
清嬌半低著頭,杏眸訥訥染愁色,卻依舊那樣清嫩水靈,既使小人兒並不開心,粉盈盈的臉蛋也依然如桃花般嬌嫩動人,一如霍孟極前世初見她時,他記憶中,那般的嬌稚甜嫩……
遙遠的記憶漸漸回溯,那已模糊不清的嬌軟身影漸漸與走到近前的小人兒重合清晰起來。
不知不覺間,霍孟極已淡淡勾起了薄唇,看著好生生地朝他走來小人兒,深眸染溫笑。
“吱呀——”
清嬌揣著心事開門回了院子,絲毫沒注意到樹上的某人。
這開門聲也讓樹上的某人回了神兒,也就這一眨眼,男人就又變回了那痞肆混蛋的模樣,仿佛剛剛的刹那沉穩不過是場錯覺。
邪肆重新爬上了男人的嘴角,他痞笑無極的狹眸中玩味幽邃。
叩叩叩~
清嬌剛關上門,就聽到身後傳來了敲門聲。
她隻得又返了回來,重新打開了門,卻見門外空空如也。
樹上,霍孟極收回敲門的長木棍,噙著痞壞邪肆笑,目不轉睛地瞅著下頭傻乎乎的小蠢兔,好整以暇地等著蠢妞妞上鉤。
“誰啊?”清嬌沒看到人,疑惑地輕蹙黛眉,下意識地出門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