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的,老子開的茶肆就是這個態度,若你們不想喝茶,大可趕緊下山,沒人求著你們留下。”大漢豪橫道。
“請多包涵。”萬淵不動聲色地掏出一錠元寶。
“還是這位客官識趣。”彪形大漢收下銀子,並轉瞬擠出一抹生硬的笑。
“想必幾位剛開茶肆不多久?”萬淵開口問道。
“這位客官好眼力。”猛地,自大漢身後蹦出來一個滿臉長著麻子的人,插嘴道。
“去去去,哪有你說話的份。”大漢如同趕蚊子般的嫌棄著驅趕麻子。
“又不是你一個人的茶肆,大家都有份。”麻子不服氣的頂嘴。
“大家?”趙羨漁警覺。
“沒,沒有,就我們兩個。”大漢立馬接話解釋:“兩位客官有所不知,我們都是獵戶,今年雨水多,獵物少,為了糊口才在山上擺起了茶肆。”
萬淵迎麵直視大漢,卻見他眼神閃躲,但未著急拆穿。
“有勞,上一壺熱茶。”
“好嘞好嘞,您稍等。”
說完,他用力地朝麻子瞪了瞪眼,“還不快去給兩位客官準備茶水!”
“你不覺得這兒像是家黑店?”趙羨漁隱約中覺得哪裡有古怪,待人走遠之後,掃視了遍在場的所有人。
“既來之則安之。”萬淵不以為意地笑。
的確,幾個宵小而已,怕什麼?
趙羨漁繼而問:“聽說你前些日子病了?”
昨日趙羨漁碰巧聽到過路的侍女提及,說是前幾日住在經年苑的貴公子病了,所以當時苑門緊閉,害得她們多日見不著,相思得厲害。聽到此,他莫名惱怒地給她們治了個當值不利的罪名,罰她們去洗一個月的馬桶。
“何時?”
“溫泉日之後。”
“許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