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命大!”趙羨漁怒喝。
“身兼天下之責,哪敢早逝?嗬嗬,王爺,請。”
萬淵縱身揚馬,卷起一陣風沙,吹得大漢們連連向後摔去,散出一條路。
兩人駕馬而去之際,廖衡等一行王府精衛趕到,大漢們一看來者都身著官服,對方還什麼都沒說,就紛紛棄械求饒。
“我就覺得他是大人物,你還不聽。”
“你哪次說話有過準,我哪知道這次準了!”
麻子邊顫顫巍巍的求饒,邊向大漢吐苦水。
不多久,範難和萬玊臻也到了,範難一聽有熱鬨,立馬翻身下馬,不著急繼續前行。
這倒急壞了萬玊臻,奈何當她試圖自行騎馬前去,馬壓根不理她,最終廖衡實在看不下去,上前提醒:“王妃,這匹汗血寶馬性子剛烈,而且已經認了主,旁人使喚不得。”
“認主了?誰?”
廖衡指了指正盤坐在地上與大漢們廝混在一起的範難,道:“範公子。”
“什麼?”
“這是去年王爺送他的生辰賀禮,隻是範公子說太守府飼養條件不如王府,便馴服之後一直寄養在王府。”廖衡回稟。
他當時目睹過範難馴馬的過程,不得不說他當真生猛得厲害,硬生生地咬了馬屁股一炷香的時間,直到馬溫順下來,他才鬆口。到現在馬屁股上還留有他的牙印,跟烙印一般,這輩子都彆想抹掉。
“不是,那羨漁哥哥乾嘛把他馴服的馬給本宮?”萬玊臻難以置信,氣憤地跑到範難跟前踢了他一腳,“傻子,你怎不早說這是你的馬?”
“你又沒問我啊。”範難吃痛。
“你這娘兒們真不講道理,憑啥欺負老子兄弟?”這麼一小會兒功夫,範難已和這群大漢混成了兄弟,眾人氣勢洶洶地替範難打抱不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