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鄭兮淼連翻刺激,趙羨漁全然失去理智,隨手拿起案上的青石香爐鼎,灌入不知多少成的內力,朝著鄭兮淼的腦門就掄了過去。
霎時間,一陣巨響傳來,青石鼎落地,鄭兮淼倒地。
“王爺還有臉說王妃的酒品差勁,爺看你的自製力,不遑多讓。”
萬淵好整以暇地坐於一側,看了半天熱鬨。
千鈞一發之際,他彈指擊落青石鼎,不然鄭兮淼此刻的頭蓋骨就該如同地上的這些渣子一般,徹底粉碎了。
鄭兮淼狼狽地睜開眼,未見腦門開花,隻是自臉頰處傳來些許隱痛,原來是青石鼎落地的瞬間,炸裂的石渣劃破了他的臉。
可見,趙羨漁的脾氣,依舊差得厲害,鄭兮淼暗忖自己真是高估了他。
“你怎麼不躲?”趙羨漁恢複理智,這才發現自己險些做出後悔的事情。
香爐鼎落下去的一刻,他分明看到了,鄭兮淼完全沒有躲避的意思,反而認命的閉上了眼!
鄭兮淼仰頭望向趙羨漁,這才打算解釋:“我去盛京並非為了兒女情愛,不管你信我與否,我與郡主清清白白。”
每每隻有這種時候,趙羨漁才能聽得懂人話,這是鄭兮淼與趙羨漁多年相處下來摸索出來的經驗。
但是,鄭兮淼不怪趙羨漁,因為他記得,他離開暨北城的那日,城門後麵躲著一個身影,即使他始終不肯聽自己解釋,但他還是偷偷跑來送彆。或許他躲在那裡,隻是希望自己回頭,但鄭兮淼自知不可以,最終在他的注視下漸漸遠去,所以某種程度上,也算是自己背棄了他。
“誰管你清不清白了?”趙羨漁果然怒火全消,氣勢也隨之弱了下來。“地上涼,還不快起來。”
萬淵伸手攙扶起鄭兮淼,“嗬嗬,看來咱倆真是氣味相投,在對待王爺的這件事上,都有些許見地!”
“嘁,明明是臭味相投!”趙羨漁回嘴。
“哪裡,我的這個法子,平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