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北城是多少人嘴裡的肥肉,牽一發而動全身。”
“看來王爺並非傳聞中的那般……”
“本王懶得插手,不代表一無所知。”
“嗬嗬,多謝王爺提醒,不過若連一個小小的暨北城都擺不平,又談何助王爺鳶飛戾天,魚躍**?”
“和本王用激將法,彆煞費苦心了。”趙羨漁翻了個白眼,繼續道:“想讓本王乖乖聽你使喚,倒不是不可以,隻要你告訴本王,你插手暨北城之事,究竟所圖為何,真就為了那所謂的機友之意?”
“爺不是說過了?”
“什麼?”
“一心圖謀為王爺,但求王爺鳶飛戾天,魚躍**。”
“嘁,滿嘴胡話,就知道戲弄本王。”
但他眼神堅毅,眼內無一絲波動,看在趙羨漁眼裡,又像是所言非虛。
趙羨漁無可奈何地將無鱗放回蛇穴,拍了拍萬淵的肩膀,長歎:“本王啊,不跟你逞這口舌之爭,你既不說,那本王就送你六個字——本王不好下棋!”
這時,媱薑提著鸚鵡走進兩人的視野。
趙羨漁隨手折下一束野枝,剛想借此逗逗彩羽,卻見它撲棱著翅膀朝他襲來:“大膽凡人,敢對主人無禮。”
對主人不敬者,罪該萬死!
雖然彩羽已覺醒朱雀之力,但平時仍保持鸚鵡的形態,鸚鵡形態下的它幾乎沒有攻擊力,他的嘴啄對趙羨漁而言不痛不癢。
“小混蛋,你是喝假酒了吧?才幾天不見,就敢襲擊你爹了?”
趙羨漁以為自己聽岔了,雖然彩羽以前就慣沒大沒小,但頂多“君子動口不動手”,從沒敢飛身啄它,他當是彩羽仗著外人在,一時膽肥,卻未發現如今的彩羽已今非昔比。
“混蛋,膽敢輕賤本尊,看本尊不……”
如果彩羽能自主,他真想隨便吐口七彩琉璃火,分秒間就能把趙羨漁燒得連骨灰渣都不剩。
“不怎麼地?是不是最近本王太心慈手軟了,一個個的,都敢對本王不敬。”
先是萬淵讓他左右不得,再是鄭兮淼對他出言不遜,如今連從小養到大的鸚鵡都敢動嘴啄他,趙羨漁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哼,本尊怕你不成?”
彩羽再次揮舞著翅膀,發起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