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人不說人間事,便是人間無事人。”
“我懂,我懂!”
“流兒,你去外麵守著,留意盯緊後麵有沒有人跟著我們。”
鄭兮淼暗自盤算著:袁靖宇功夫卓然,能身受如此重傷,此事定不簡單。
“是。”宋流兒點頭。
“慢著,仔細叮囑,切莫留下口舌。”鄭兮淼看了眼車駕外的馬夫,示意宋流兒。
“流兒明白。”
宋流兒鑽出車外,給馬夫拿了些銀兩,又諸多交代了一番。
車內,得虧鄭兮淼體弱,日常隨行有備用藥,便給袁靖宇做了緊急止血的處理,可看他傷口遠不止皮外傷,甚至傷上帶毒。
剛包紮好,就聽宋流兒疾呼:“公子,後麵有人在追我們!”
鄭兮淼自車窗的縫隙向後看去,果然有隊馬騎迅猛馳騁,個個身配長刀,決然不是要去蓮花塢對弈的棋手。
鄭兮淼不亂分寸,命令:“加速前進,不要停下。”
然而,馬車無論如何都跑不過愈追愈近的馬騎隊伍。
最終,伴隨著一聲馬鳴,鄭兮淼的馬車被馬隊攔了下來。
“你們是何人,好大的膽子,膽敢衝撞我家公子的車駕!”宋流兒壯著膽子,朝來人咋呼道。
“這位小姐,我們是周家護院,今日有家奴犯事自府上逃了出來,我們追至於此,驚擾尊駕,還妄恕罪。”來人為首的是一位獨眼的漢子,長相凶猛,卻動作上毫無無禮之處,他駕馬上前,衝宋流兒作揖。
宋流兒不是傻子,料定這些人十之**是衝袁靖宇來的,雖然看似客氣,卻絕非善茬!
何況按照她對自家公子的了解,先前不肯將人放下去,那此刻更不可能撒手不管。所以,她堅定地擋在車駕外。
“我管你是周家李家王家孫家,我們沒見到什麼家奴,還不快讓路。”
“哎喲,暨北城內何時多出這麼一位漂亮的小辣椒。”一個臉上滿是刀疤的漢子衝上前,對朝本就故作堅強的宋流兒調笑起來。
“我警告你嘴巴放乾淨點,一大老爺衝一小姑娘威風什麼!”好在馬夫不是蛇鼠之輩,就在刀疤男要上手之際,憑空甩出一馬鞭子,將他逼退一步。
局勢驟然緊張,刀疤男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