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蛔蟲,每次都妄自揣測本王的意圖,有**成準呢!”
係好扣子,綁好腰帶,懸好玉佩,一番穿戴下來又是那個風流倜儻的美人王爺。
“那餘下一兩成呢?王爺說出來,不就十成準了!”
“本王知道了……”
“嗬嗬,王爺真棒!”
萬淵將趙羨漁移挪到銅鏡前,邊幫他梳頭邊說:“不過言歸正傳,三星府外的眼線多得可謂百家齊聚,王爺已經唱了一出怒發衝冠為紅顏的戲,還要再唱一出掘地三尺找家奴的戲?隻怕此刻盛京**你的折子已經堆滿山了。”
“本王不在乎!”趙羨漁差點憤而起身,卻被萬淵壓坐了下去。
“我在乎。”萬淵當即打斷,說:“王爺,遇事且三思,切忌自亂陣腳。你信我,大魚已咬鉤,漁翁也到時候脫力了。”
“你答應我會找到錢有財?”自銅鏡裡,趙羨漁一臉期待地看著萬淵。
萬淵與之對視,問:“用過早膳,我們下盤棋?”
“這時候哪有心思……”
“救錢總管,乃至暨北的棋!”
“好,你教我下這盤棋!”趙羨漁一把抓住替自己剛攏好頭發的手,鄭重其事地說。
此棋是棋,也不是棋。
“好,如王爺所願。”萬淵微微一笑。
最終,兩人的這盤棋下到了一半,趙羨漁有史以來第一次在萬淵手裡活了那麼久,足足落下了四十五顆棋子。
眼看著有點贏的希望,卻被萬淵突然叫停,說是原封不動地留著,以後繼續下完。
殊不知,萬淵不出五子就要贏了!
鄭侯府。
“少爺你回來啦。”自家公子夜不歸宿,宋流兒正心急著要出門尋人,卻迎麵撞上了。
“流兒,快看誰來了。”
無論是樣貌還是聲音,都是鄭兮淼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