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警衛隊一處辦公室中,鬆平推門走了進來。
“鬆平,你終於醒了,昨天我和族長還去看過你們。”
“金,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我有重要情報要向族長彙報,聽說族長已經帶著瀧川前往村外訓練了。”
金的臉色也變得嚴肅道:“好,我們立刻出發。”
兩人當即向著木葉村外而去,走出木葉後,金開始加速,向著火之國外圍的一片區域而去。
鬆平絲毫沒有注意,自己不知不覺已經出現在了宇智波金的前方,而且這裡的木葉巡邏忍者並不多。
金臉上閃過一絲歉意,手中不知不覺出現一把苦無,苦無上被他之前抹了麻醉藥。
鬆平剛扭過頭去,想要問問金怎麼走,正對上一雙緩緩旋轉的萬花筒。
毫無防備的鬆平隻感覺腦海中一陣昏沉,陷入了宇智波金的幻術中,同時金手中的苦無接連在鬆平的身上劃過。
鮮血不斷流出,陷入幻術的鬆平瞬間清醒過來,不敢置信的看著金。
“為什麼連你也背叛了。”
“哈哈,這隻是你認為的背叛,我隻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你是不是讓富嶽小心瀧川,沒用的,我已經覺醒了萬花筒,為什麼還要聽一個毛頭小子領導。
以前是看他覺醒了萬花筒,我才聽命於他,現在我也有了萬花筒,宇智波的族長為什麼不能換個人。
最早的宇智波族長可是宇智波斑這一脈族人,自從宇智波斑出走才輪到了富嶽一脈。
論血脈關係,我們這一脈和斑這一脈的血脈更近,族長本該輪到我們才對,曾經失去的我都要拿回來。”金徹底放飛自我。
金和宇智波斑血脈近,這是鬆平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聽說。
“宇智波不會滅亡,不過你們這些富嶽的死忠份子都不會有好下場。”
鬆平剛想撤退,隻感覺腿一軟,腦袋開始眩暈。
“想跑,沒用的,我的苦無上已經抹了麻醉藥,失去行動能力隻是早晚的問題。”
“你.....”
鬆平現在想保持平衡都有幾分困難,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
鬆平心中不由的升起希望,努力向著傳出腳步聲的地方看去。
一身血跡的瀧川走了過來,手中苦無還帶著血跡。
鬆平不敢置信的看著瀧川。
“你把富嶽怎麼樣了。”
“哈哈,金你還留著這個廢物乾什麼,不忍心下手。”瀧川先和金打了聲招呼。
“他的身體已經被我注射了麻醉藥,很快就會昏迷過去,留著他有時間折磨一下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嗎。”金道。
鬆平簡直不敢相信這會是宇智波金說出來的話。
他的三勾玉不斷旋轉,想要將兩人印在腦海中,同時劇烈的刺激讓他雙眼流出了兩行血淚。
瀧川向著鬆平走了過來。
“你是不是還想著富嶽來救你,哈哈,彆白日做夢了,富嶽已經不可能出現了,他已經死在了我的手中。”
“不可能,以富嶽的實力,隻憑你根本不可能,即使偷襲你也不可能殺的了富嶽。”鬆平大聲反駁道。
不過心中卻越來越惶恐,因為瀧川已經出現,富嶽卻沒有出現。
“沒有什麼不可能。”
一道低沉的聲音在森林中突兀的響起,隨後一道渾身籠罩著黑霧的身影出現在鬆平眼前,正是在月之國重傷他們的黑影。
“宇智波富嶽已經被我們解決,整個宇智波很快就會變成我們的囊中之物,至於眼前這個沒有覺醒萬花筒的廢物,已經不重要了。
他的實力掀不起大浪,一旦出現意外,隨手就可以殺了。”黑影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