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嶽臉色嚴肅道:“宇智波想要繼續存在,就必須有族人站出來為家族負重前行,消除任何對家族不利因素。
有光明就會有黑暗,就像木葉是存在於光明之中吸收陽光雨露,同樣有深埋地下不見天日的根部,為木葉的前進清除隱患。
宇智波同樣需要一支秘密隊伍,來為家族消除所有隱患,清除敵對勢力,將危險扼殺在萌芽中。”
“宇智波自己的根部嗎。”賢一道。
“算不上根部,這些成員平時就是普通的警衛隊成員,關鍵時刻則是家族一把最鋒利的刀,以家族為第一位,為了家族的榮譽可以砍向任何人。”富嶽道。
在賢一的印象中,以前的富嶽從來就是謀定而後動,遇事冷靜沉穩,這也是大部分族人對他的印象。
現在聽了他的一番言論才明白,家族中人根本沒有人能夠真正去了解現在的富嶽,他的雄心遠不是現在的家族中人能夠猜測到的。
“我能為家族做點什麼。”賢一道。
“現在什麼都不需要做,隻要加強訓練,努力提升自身的實力,這些還隻是我的設想,還需要慢慢思考,另外篩選一部分可靠的族人。”
賢一點了點頭道:“我能理解。”
富嶽和賢一聊了很多,一直到中午,才各自散去,看著賢一離去的背影,富嶽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一道瞬身術消失在原地。
木葉的一處訓練場,邁特戴正在揮汗如雨的進行俯臥撐鍛煉,三名弟子已經如同爛泥一樣趴在了地上。
富嶽沒有現身,以三名弟子的年齡和身體素質確實不能和邁特戴相比,看到他們沒有偷懶就可以了。
平淡的一天過去,第二天夜晚,富嶽沉浸在各種查克拉性質中,臥室的地板下傳來輕微的震動聲。
放好卷軸,將其中一塊地板連同下麵的木板全部掀開,露出了穿山甲黑色的小腦袋,摸了摸它的腦袋,將穿山甲抱了起來放在肩頭。
現在的穿山甲已經能夠給他一種沉甸甸的感覺了,和以前團成一團塞進忍具包時完全不一樣。
帶著穿山甲走出家門,富嶽儘量走直線,讓穿山甲記清需要挖掘的路線,否則以它簡單的腦袋,還不知道要挖到什麼地方。
走出家門時,黑霧已經將他完全遮掩,從家族大道走進村中,想要從宇智波挖到收藏封印之書的房間,並不容易。
其中需要經過大片的暗部地下基地,挖掘時需要繞過地下基地,同時挖的不能太淺,不然很可能暴露在日向家族的白眼之下。
一晚上的時間,帶著穿山甲連續熟悉了幾遍路線才讓它勉強記住,回到臥室將它重新放進挖出的洞裡麵,將地板重新安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