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化妝，晚上要上班。”
那頭的柏鬱青聽見她的話，差點兒沒笑出聲，要不是他知道方苒今天有活動，他就信了：“晚上上班嗎？什麼工作？”
“你警察？”怎麼刨根問底的，方苒皺眉，“詢問彆人隱私的時候，是不是應該先自報一下家門？”
一邊理直氣壯地質問，一邊方苒也不由在心裡懷疑，木白為什麼要問她這些？該不會是對她有什麼其他想法吧？
好像陪玩兒是挺喜歡撩富婆小姐姐的。
“抱歉，”木白的認錯態度倒是良好，“我……大二，目前在滬大上學。”
“滬大？！”國內有名的985211高校哎，方苒驚訝，“這麼厲害？”
“什麼專業？”
“計算機。”
“那你還這麼悠閒？”
“隻是我比較悠閒，”木白解釋，“所以平時玩兒玩兒遊戲，打法時間。”
“你呢？”
“我……”食指啪嗒啪嗒地敲在桌麵上，這是她思考的時候常用的動作，方苒迅速組織好了自己的身份，語氣滄桑，“那我比你大得多。”
“真羨慕你們這些還在上學的小弟弟，正是大好的青春年華。”
“是嗎？”柏鬱青憋著笑，他沒記錯的話，方苒還比他小兩個月，“你幾幾年的？”
“你大二的話，應該才二十歲吧，”聽著那頭木白好像不大相信的語氣，方苒當即開始滿嘴跑火車，“我都二十九了，按理說，你應該喊我阿姨了都。”
“我孩子都八九歲，馬上讀四年級了。”
“孩子？！”男生的語氣裡滿是震驚。
方苒非常滿意他的震驚：“對啊，這不待會兒還要去幼兒園接老幺麼。”
“老幺？”柏鬱青明白過來，“兩個孩子？”
“對，”方苒被自己編得都快逗笑了，幸好憋住了，“響應國家二胎政策嘛。”
“那你的聲音聽起來，是真的年輕，”那頭的柏鬱青也是生生忍住了笑意，“像小妹妹。”
妹你個頭！方苒決定再加點兒料：“可能是因為我唱歌吧，嗓子包養得比較好。”
“唱歌？”
“對，我沒讀什麼書，又沒什麼文化，就靠在小縣城的酒吧夜店KTV給人唱唱歌賺點錢，得養孩子嘛。”
木白頓了好半晌，看得出來是很震驚了：“你養孩子？那你丈夫呢？”
方苒想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