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著,他再大的火也發不出來了!
他是個音控,最受不了秦瑾川的聲音誘.惑,秦瑾川似乎也知道這點兒,他一生氣,秦瑾川就發動音.色攻擊。
在男人刻意壓低聲音哄誘的時候,他次次中招,很難持續性生氣。
楚醫忍不住搓臉。
他未婚夫可太會了!
秦瑾川見楚醫既不說話也不動,就知道小未婚夫還在生氣。
既然山不就我,我便去就山。
秦瑾川操縱著機甲往前走了一步,歎息一聲:“不生氣了,好不好?”
男人似無措又似失落的輕歎落在心頭,激的楚醫心臟一顫,心頭的小鹿瘋狂蹦躂起來。一個好字溜到嘴邊,差點兒脫口而出。
但想到秦瑾川好幾次以身犯險,還追著男主殺,楚醫就深呼一口氣,一口咬碎到達嘴邊的好字。
好個屁!
越想越氣!
生死原則麵前,好個鬼!
楚醫怒氣衝衝,一巴掌把心頭亂撞的小鹿拍在地上摩擦。
早晚有一天,他要把秦瑾川綁在床上,天天給他歎!
*
努力壓製心頭小鹿的楚醫沒注意到,本來跟他麵對麵的機甲,已經到了他身側。
楚醫的機甲是秦瑾川的備用機甲,曾經與秦瑾川神經元相連,現在雖然是楚醫駕駛,但也承認秦瑾川是它的主人。
秦瑾川下達一個指令,就能輕鬆打開機甲的駕駛艙艙門。
等楚醫察覺不對時,駕駛艙艙門毫無預兆的打開,一身黑色作戰服的高大男人迅速擠進來,不由分說的把他抱進懷裡。
楚醫被秦瑾川的操作嚇了一跳,反射性抱住秦瑾川的腰,怒了:“就這麼跳過來,你不要命了!?”
“要。”把人抱在懷裡,秦瑾川才覺得滿足,低聲道歉:“看你生氣,就想過來抱抱你。”
他覺得隔著虛空道歉安撫不了小未婚夫。把人抱在懷裡才能徹底決解眼前的問題。
兩人四肢絞纏,被楚醫鎮壓的小鹿死灰複燃,甚至挑釁一般,跳的更高。
楚醫心口發燙,一肚子怒火也不知道怎麼發,乾脆瞪著秦瑾川不說話。
是誰說秦家元帥是座冰山,天生淡漠,七情六欲凍結,不懂冷暖的?
情話這不是張嘴就來?
秦瑾川不擅長哄人,來來去去,也就隻有那麼一句:“不生氣了,好不好?”
楚醫卻就吃這一套。
算了算了。
他未婚夫執掌秦氏這麼多年,敢這麼做,肯定是有把握的。
是他關心則亂。
楚醫把臉埋在秦瑾川肩頭,聲音悶悶的:“下次彆這樣了。起碼,讓我知道啊。”
秦瑾川揉了揉楚醫頭頂的頭發,低頭親了親:“一定跟你商量。”
楚醫順嘴,在男人的頸側咬了一口,咬牙切齒的威脅:“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綁我床上,給我唱情歌!”
星空中的一群人:“……”
“好。”秦瑾川被咬的僵硬了一瞬,但很快放鬆,在楚醫柔軟的唇上輕吻,單手捏了捏楚醫的後頸,安撫道:“你說鳯了算。”
楚醫哼了一聲,不反抗。
本想淺嘗輒止的,但日思夜想的人就在他的懷裡,眯著眼享受他的親吻,秦瑾川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撬開對方的唇齒,深入其中。
秦瑾川一手按在楚醫腦後,一手捏著楚醫的後頸,是安撫,也是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