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短短半個時辰,卻好似漫長的一生。
北小蠻香汗淋漓,平平的胸脯,卻輕輕起伏。一半是疼,一半是被寧凡觸碰導致。
隻是這惡女,咬著銀牙忍著嬌喘,小臉漲紅,偏是不可叫住了。
痛,很痛…這凡間女子痛經之症,當經過癸脈放大無數倍後,便是北小蠻,都難以忍耐。
酥麻、渾身無力…隱秘處被觸碰,以她驕傲的個性,死得心都有。
“周…明…你…可…惡…”她頭腦昏昏沉沉,委屈地噙著淚。
隻是她不得不承認,寧凡的醫道之術,極高明,並非每個丹師,都能算醫師,醫師不僅需懂得煉丹、研藥,更需要針灸、推拿等諸多妙法。
亂古記憶的醫道,無疑是高明的。
融合陰陽變的推拿之法,有無數玄妙手法,可在推拿之中,令女子極其舒適。
寧凡故意不為北小蠻止痛的,他隻負責止血。
但見北小蠻即便受辱之下,仍咬牙不屈,比起餘龍、蕭萬羅等男子,都算得上隱忍了。
此女性格雖烈,但這骨氣,倒是不錯…
至少此女痛的小臉慘白,香汗淋漓,卻仍未求饒。
眼見北小蠻幾乎要痛暈過去,寧凡亦不再懲治此惡女,以他心機深沉,此女不過是被慣壞的公主,所作所為也都是小丫頭胡鬨,僅此而已。
“你求我,我幫你止痛…”寧凡法力凝針,一根根銀質之針,沒入其肌膚,既疏導經脈,亦未刺破絲毫肌膚。
“不求…”北小蠻睫毛帶淚,卻不屈。
“很好…我喜歡不求人的女子。”
“呸,誰要你…喜歡…啊!”
北小蠻還欲頂嘴,已被寧凡一指采陰,指力再一次打入北小蠻體內。
絲絲電流遍布全身,她嬌小的身軀輕輕一顫,先是緊繃,而後漸漸柔軟下來。
疼痛,漸漸感覺不到…
而北小蠻恍然間,仿佛置身雲霧一般,舒適、輕鬆。
她俏臉不自然的漲紅,已然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情動的紅暈。
俏臉似桃夭般潤紅,明眸似秋月般似水,嗬氣如蘭,低喘…
“周明…你討厭…我恨你…”北小蠻的眼神,所有的刁蠻,漸漸散去,最終隻剩少女的情動。
在這迷亂之中,她迷離看著寧凡,一腹委屈、幽怨。
“魅術可以止痛。”
寧凡沒有過多解釋,細細端詳起北小蠻的容顏。
他猶如實質的目光,落在北小蠻身上,立刻惹得北小蠻芳心羞憤、畏懼,卻不自已的夾緊雙腿,輕輕摩挲。
置身於魅術之下,她的神智越來越不清醒。
“石兵爺爺…你丟了…小蠻找不到你小蠻好想你”
“娘…小蠻不想修煉癸脈,小蠻怕血,怕殺人…”
“周明…周明…他好奇怪,我看不透…他第一次來南塔,我便好奇怪,好奇怪…明明隻是一個融靈,怎麼殺氣這麼重,怎麼一身都是重傷…他是如何千辛萬苦、來到修墳,他怎麼會有五轉煉丹術…他為何寵辱不驚,為何我去誘他,他心如鐵石,反是我心跳加速…他肯屈身,肯為我穿鞋…他很有趣呢…”
“他欺負我,故意給我看香豔之事,他成了我心魔,夜夜夢中羞辱我…”
“娘,小蠻討厭周明…”
迷糊的北小蠻,一隻小手抓著被單,忍耐著魅術的刺激。
另一手,卻抓住寧凡的手,眼神委屈看著寧凡。
“娘…小蠻好孤單…”
寧凡沉默。
他竟被迷糊狀態的北小蠻,誤認成娘親…
這凶惡的小丫頭,也隻有這個時候,才算的上溫柔吧。淒惶的眼神,好似剛出生的小貓。
“娘…抱抱小蠻…”
“嗯,睡吧,鼎爐小姐…”
寧凡心頭一軟,北小蠻本性不壞,隻是修煉了癸脈,亂了心性。
北小蠻隻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小公主,隻是一個思念娘親的孩子
“有娘親在,應是一件幸福之事。我生於天地,應有父母,隻是卻從未見過父母一麵,實乃平生之憾”
…
數個時辰後,昏昏沉沉的北小蠻,嬌軀赤裸,在寧凡懷中清醒。
此刻她的動作,極其曖昧,背對寧凡,被寧凡臂彎攬過胸口緊緊摟在懷裡。柔軟的臀瓣,則頂在寧凡的那個之上。
索性寧凡沒脫衣服,並未采補她…而她在確認衣衫完好如初後,微微鬆了口氣,隻是片刻之後,立即俏臉便通紅。
衣衫雖然沒脫,但裙子上、紅絲上卻是一片狼藉,甚至她一根玉指,正撫在裙中,保持著撩撥的姿勢…
北小蠻抓狂了!她竟在迷迷糊糊之時自瀆了!
當著周明的麵!自瀆了!
月事止住了,但汙血卻將寧凡的衣袍下擺都給弄臟了…
床單上更是血跡斑斑,汙跡點點…
怎麼會…自己堂堂北天四小姐,竟如此失態!
更是在那可惡的周明麵前!
他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麵!
“周明!拿開你的臟手!你這可惡的螻蟻,蛆蟲,蟑螂,蚱蜢,臭無賴!”
“嗯?你醒了?不過臟手是哪一隻?這邊的,還是這一邊?”
寧凡摟著北小蠻,左手按在其平胸上,右手卻放在其玉腿內側。
手掌一動,自瀆後、身體異常敏感的北小蠻,立刻被觸碰得輕輕嚶嚀一聲,旋即俏臉半是怒紅,半是煞白…
“周明!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麼,你是我鼎爐,此刻不采補你,不過是怕傷了你癸脈…”
寧凡抽手,一拍儲物袋,取出一個玉簡。
而立刻,北小蠻剛剛升起的半分嬌蠻,立刻軟了下去。
“這…這難道是…”
“這是你之前荒唐的玉簡留影,我烙印了兩份,自己留一份,送你一份…”
稍稍恢複氣力的北小蠻,扯過薄被,遮住嬌軀,方才接過玉簡,神念沒入,立刻,稚嫩而清脆的聲音,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