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罕有的震驚起來。
第一層功法采補,第二層功法竊言,第三層功法直接把女子的功法都奪了去!
寧凡心思百轉,他發現,凡是真正被他破身的女子,功法都是完整刻印在火碑上。
而似元瑤僅被破去後庭,所刻印的功法隻是低階、殘缺之物。
看起來,後庭交歡的效果,似乎比不上真正交歡。否則日月碑之上,怕是會刻印下不少舍空境界的秘術功法。
寧凡心中暗道,若日後采補神魔功法的女子,豈不是連對方的神魔功法都給盜了去?
如此說來,日後他缺少法術之時,大可掠奪她人功法了。
日月碑的第一個好處,已然試用,接下來,該是試用第二個好處了。
寧凡撫摸著千丈巨碑,似乎要將火碑的每一絲紋路都銘記於心。
在火碑下一連佇立三日,直到被趕出玄陰界,寧凡方才睜開雙眼,似有所悟。
這一次,他沒有進入玄陰界,而是一撫元瑤界,遁入了元瑤界之內。
此界之內,陳放著一具數十萬丈的獸屍,正是初次救下元瑤時,順手牽羊奪得的界獸。
此界獸肉身損毀嚴重,不適合祭煉傀儡,但作為煉器材料,每一寸獸皮獸骨都是絕佳材料。
雖說並非太古星辰鐵,煉製之寶沒有晉級的能力。
但若能以這整隻界獸祭煉一寶,怕是絕不輸於血劍之威的。
煉製血劍的天妖血龍,不知比上這真仙界獸,誰強誰弱…
寧凡一點眉心,取出斬離劍,二話不說,朝著那山嶽般的獸屍就是一劍。
以斬離劍的鋒銳,加之寧凡如今的法力催使,化神之中幾乎無堅不摧。一劍之力,立刻引發虛空崩潰,地動山搖。
但如此浩大的劍芒,斬在獸屍之後,卻隻震出少量火星,反震之力更是讓寧凡虎口發麻,連退數十步方才穩住身形。
再看那獸屍,其上隻被斬離劍看出一個淺淺凹痕,根本沒有砍下半塊血肉。
這界獸的防禦,當真恐怖如斯!縱然站著讓寧凡砍,都不是寧凡能砍死的!
寧凡收起斬離劍,他本就不是來試劍的,而是來測試火碑之威。
閉上雙眼,單掌伸出,手掌在空氣中描摹火碑的紋路。
絲絲黑色火焰,於空氣中徐徐凝出一個千丈火碑,與玄陰界中日月碑幾乎毫無差彆,隻是一個漆黑、一個火紅,顏色不同而已。
寧凡默默不語,他隱隱感到,在他凝火成碑之後,心口的陰陽魚符文開始絞痛。
伴隨著痛楚,好似有什麼東西從日月碑中抽出,彙入身前的黑火火碑之內。
以寧凡領悟抽魂之術的眼界,分明意識到,那從日月碑中被抽出的,赫然是日月碑的碑魂!
“凝!”
寧凡一字凝聚,日月碑的碑魂與身前黑火火碑極速融合起來。
周身法力好似泥牛入海,以可怕的速度流失,彙入黑火火碑。
身前的黑火火碑,傳出的威勢,越來越恐怖。
噗!
當那火碑威勢提升到一定境界,寧凡竟口吐鮮血,似受到法術不輕反噬。
此術竟厲害到足以反噬寧凡!
望著身前觸目驚心的千丈火碑,寧凡眼光一肅,五指朝界獸獸屍方向一抓。
那黑火火碑立刻呼嘯而起,好似山崩一般,重重砸落在界獸之屍上。
僅僅一個砸落,元瑤界中立刻天翻地覆,好似這處小千世界都要被火碑砸爛!
一股讓寧凡幾乎窒息的氣勢,轟在界獸屍身上,那堅硬無比的獸屍,竟被火碑懶腰砸成兩段!
轟!
地動山搖中,寧凡苦心設置於元瑤界的大陣、法寶星辰,俱都被火碑一擊所摧毀。
狂猛的法寶波動,震在寧凡胸口,讓其如遭重擊,咳血倒飛。
眼光帶著濃濃的震驚,震驚之中,又有無法掩飾的喜悅!
若他沒有看錯,這火碑一砸之力,絕非化神一擊可比,甚至不是煉虛一擊…
“這是,碎虛一擊!借助日月碑的碑魂,我凝火城碑,一擊之力,竟相當於碎虛一擊!”
寧凡無法不激動。
他一路苦修至今,雖然實力越來越強,但距離碎虛仍是遙遙無期。
然而借助日月碑,寧凡可勉強發揮碎虛一擊,即便反噬極大,那也是震撼人心的喜事。
他第一次如此堅信,自己可憑一己之力,抗衡碎虛涅皇!
心境久久難平,寧凡服下數顆丹藥,壓下法術反噬的重傷,似察覺到什麼,眼神又是一黯。
這一擊之力,之所以能達到碎虛級殺傷力,皆是因為融入了日月碑碑魂。
寧凡心神朝玄陰界一掃,無奈發現,之前的碎虛一擊,竟將日月碑的碑魂耗儘!
碑魂無法自行補充,還需向日月碑中填充火焰才能補充碑魂。
寧凡一路走來,煉化無數靈火,累積的火焰,在之前一擊之中耗損一空…
除非自己搜集無數火焰,再次將日月碑的碑魂補滿,否則是絕對無法再次發出碎虛一擊的。
“這碎虛一擊,限製果然極大…卻不知要搜集多要火焰,才能補充碑魂了。若是能將碑魂再次補滿,我便可擁有碎虛一擊的底牌防身,縱然麵對真正的碎虛高手,也必定有一擊之力!”
寧凡目光火熱起來。
功法突破第三層,成為玄陰界主,他果然賺大了。
雖說玄陰界與日月碑皆有弊端,但若是善加利用,未嘗不是逆天手段!
…
轟!
一股碎虛一擊的恐怖氣勢,自墨蘭島方向,驚天而起,震得整片外海都劇烈晃動!
即便有著元瑤界的遮擋,那一擊的恐怖,讓無儘海外海震驚不已。
無數高手眺望墨蘭島方向,暗暗震驚。
如此恐怖的攻擊,讓整個外海震動,絕不會錯…這是碎虛一擊!
“有碎虛高手在墨蘭島方向!”
一個個外海修士驚疑不定起來。
墨蘭島方向不是寧凡修煉魅功、采補女子的地方麼。
怎會傳出碎虛一擊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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