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回油女誌黑?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油女誌黑不在我們那,我們那次追擊並沒有抓到他。”
事已至此,矢倉也隻能將希望寄托於霧隱的保密工作上,然後硬著頭皮說瞎話了。
不然真把現在油女誌黑那個情況交過來,彆說求和了,整個霧隱估計都要來一次大出血。
日斬聽到這話眉頭微微蹙起,一股屬於上位者的威壓感從他的身上散出。
“你的意思是,這麼大個活人,憑空消失了?”
“事實就是如此,晚輩無意隱瞞。我們霧隱真的沒有抓到他,根據我們那時跟油女誌黑交手的西瓜山河豚鬼的說法來看,他那個時候本來是要抓到油女誌黑的,可中途殺出來一隻怪物,一隻他完全無法匹敵的怪物,最終他還是在黑鋤雷牙的掩護下才成功逃出來的,根本無暇顧及油女誌黑。”
矢倉連忙把西瓜山河豚鬼的說辭講出。
老實講,彆說他,整個霧隱都沒人信西瓜山河豚鬼的這套說辭。
什麼怪物連西瓜山河豚鬼見著都隻有望風而逃,完全不敢對敵的?哪怕是尾獸都做不到吧?
至於西瓜山河豚鬼口中的好像是東野雨召喚出來的怪物,這一點矢倉在看到生龍活虎的東野雨後更加不信了,既然對方能召喚出這麼恐怖的怪物,還沒有什麼損傷的樣子,那為什麼一開始不召喚?非要被追殺到那個地步才召喚。
因此,關於這一點矢倉還特意隱藏了下,以免自己說出去後被日斬誤以為是挑撥關係。
可就算如此,他也已經做好了迎接日斬怒火的準備了。
畢竟這個說辭實在是太假了,假到他自己都覺得不信的地步。
可現實與他想象中恰恰相反,聽到這個說辭,日斬不僅沒有發怒,反而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沒過一會兒後,他反而試探性地問道:“那個西瓜山河豚鬼,他有說過怪物長什麼樣子嗎?”
“沒有。”矢倉果斷截斷話題,以防說得越多錯得越多。
日斬沒有說話,隻是靠在坐椅上,緩緩閉上了雙眼。
作為木葉的掌控者,日向日差那時的彙報早就上了他桌台。
儘管那些他信賴的手下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但他始終對此還存有些許僥幸的心理,可此時跟霧隱核對也是同樣的結局時,即便他心中萬分不願,也隻能接受這樣的結局。
不知名,卻僅憑威壓就足以讓日足,日差兩兄弟如臨大敵的存在;可以解決黑鋤雷牙的存在;可以輕鬆讓西瓜山河豚鬼甚至反抗心理都沒有,直接望風而逃的存在......
嘖,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好了,這次的議和就這樣吧,你先在這裡留下幾天,等把合約的具體事項簽訂好後再回去。”
想著,他突然開始頭疼起來,摸著眉心閉著眼,他有些無奈的下達了逐客令。
有這麼一個強大,且不知來曆,不知敵友的怪物就在國境之內,恐怕這幾天他怕是連睡覺都要睡不安穩咯......
而矢倉在聽到日斬這話後則是大喜過望,連忙帶著跟著自己的兩位霧隱忍者告退。
就他們在要徹底離開時,矢倉假裝側過頭跟旁邊的霧隱忍者說話,實則眼角的餘光瞥向了還在沉思日斬身上。
直覺告訴他,對方之所以會如此順利地就同意,跟他剛剛的說辭有很大關係。
難道,西瓜山河豚鬼說的是真的?
真的有那麼一個怪物?
矢倉不解,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但此時日斬的種種表現又無一不在證明事實就是如此。
難道說,那個怪物真是東野雨召喚出來的不成?
他擰著眉頭細細思考著,絲毫沒注意到周圍要將他團團圍住的人群。
又或者說,他早就注意到了,隻是他絲毫沒有在意罷了。
畢竟,他還沒有墮落到跟小孩較勁的地步。
不過他不想較勁,可不代表對方不想較勁。
“喂,你就是霧隱村的上忍枸橘矢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