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璿灌了一口酒,眼中滿是期待。
“你覺得誰的名號會率先傳到大夏。”
於樅問道。
“鬼知道,不過一說起這件事,我就想問問你,你覺得林九儒那封信是真的嗎?林觀南林觀山,每人兩個‘神州’境強者的腦袋,他倆一個‘州’境中期,一個剛剛跨入‘州’境,這得猴年馬月能完成。”
葉璿話鋒一轉,扯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話題。
是的,就在五天前,他們所有人都收到了李老的短信,聲稱有了林九儒的消息,那是一封信,一封消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李老的桌子上的信,
信中寫道:
鳥之將死,困獸猶鬥;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變故將至,犬子為罰神之器,鍛其用,死可矣;
派死令,雙神州,切莫不可故情;
………
提起這件事,於樅沉默了,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怎麼?沉默了?”
葉璿笑了笑。
“那是隊長的字跡,上麵還有他的精神力殘留,他是在讓林觀南兩兄弟去送死。”
於樅的聲音很平淡,但是卻能聽出其中蘊含的怒氣。
“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氣什麼?況且,在隊長眼裡,哪有什麼親情,隻有工具,他的心一向都是冷的,這一點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
葉璿樂了,調笑道。
“可那再怎麼說也是他自己的新生骨肉,什麼叫死可矣,隻要完成了他的理想,兩個孩子死了也值,我現在嚴重懷疑,在幾十年前,他就已經算到了今天這一………”
於樅的情緒忽然激動起來,可話還沒說完,他又猛的一頓,當即閉嘴,不再出聲。
葉璿看著他這副樣子,眼底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嘲諷。
“這本就是一場棋局,我們所有人都是棋子,包括當年的那場神戰,全部都是他一手推波助瀾,這些事你我之間都心知肚明,你又何必自欺欺人,但無論怎麼說,他都救過我葉璿一命,我不會為他做什麼,但我會保護好他的孩子,至於他是否需要?那我可就不管了,嗬嗬。”
葉璿望著已經黑下的天空,嘴角微微上揚,“入秋了啊,天,也變短了。”
“我和九儒一起待了幾十年,不是親兄弟但更似親兄弟,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他雖然冷漠,但他還是有好心腸的,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說這些話了,一切隻是你的猜測而已,林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