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兄弟,咱倆是不是撞號了(2 / 2)

薑以禾驚了,哪個天殺的教他這麼理解規則的!

“那這樣你的目的不就達不成了嗎?”

她不理解,試圖掙紮,但顯然低估了這篇文裡角色不正常的程度。

“達不成就達不成,我本來也不信,隻是覺得有趣罷了。”

他隨手拋擲著銅幣,隨著銅幣一次次穩穩落入他的掌心,薑以禾覺得自己如臨大敵。

一個是栽在他手上,一個是死在他手上,這閱讀理解算是被他學會了。

“那不如這樣,你直接告訴我你想要什麼,隻要是我能辦到的必當全力以赴!”

她退而求次,哪知他根本油鹽不進。

“我想要什麼?讓薑姑娘喜歡上我罷了。”

“不是哥,你的精神狀態已經這麼領先了嗎?但我薑以禾也不是貪生怕死之人!”

許是被氣到,薑以禾特彆有骨氣地拒絕了這一不公平對待,但話音剛落,一陣風猛地襲來,輕而易舉將篝火撲滅,四周頓時陷入黑暗。

上一秒還義正言辭的薑以禾頓時縮起了身子,雖然她不怕死,但是怕黑。

“怎怎怎怎麼了?”

樓止耳尖一動,似察覺了什麼驀地站起身來。

“有東西正向我們靠近。”

“東西?什麼東西?”

他脫口一字:“鬼。”

薑以禾這才想起來這是個人鬼妖並存的世界,不僅有會攝人心魂的妖,還有讓人中邪的鬼。

幾乎是一瞬,她立馬從地上躥了起來,不說還好,一說感覺四周都是人。

“那怎麼辦?我們快走吧!”

見她語氣慌了神,樓止不由得嗤笑。

“薑姑娘不是不怕死嗎?就算被那鬼蠶食殆儘隻當脫了層皮肉而已吧。”

薑以禾聽得出他的戲謔,但此刻可不是較勁的時候,她能接受疼死,但絕對不能接受被嚇死!

“先彆說了!趁著它還沒找到我們,快走!”

薑以禾轉身借著月光想尋找出路,但卻見樓止忽地看向另一方向,嘴裡喃喃著:“怕是來不及了。”

他話音剛落,又是那陣陰風席卷而來,這個荒林呼嘯作響,似哀歌令人恐慌。

隨著陰風的疾駛而來,一隻骨瘦如柴的手猛地從地下破土而出抓住了樓止的腳踝。

腳下一沉,他便順勢一個踢腿將它從土裡連根拔起。

白衣女鬼麵目猙獰,五官崎嶇地四分五裂,嘴角更是裂往至腦後,乍一看,還以為它的腦袋分為了兩截。

薑以禾捂住嘴不讓自己失聲尖叫,這視覺衝擊比她看過的任何一部恐怖片都要炸裂!

察覺到它的氣息,樓止稍覺遺憾。

“原來隻是一個地階小鬼,抓來也是無用之材。”

這番話的意思,他似乎並不打算除掉它,而它也感受到了眼前少年身上暗藏的威懾,一時竟真的忌憚起來。

但很快,它便注意到了一旁的弱的毫無法力的薑以禾。

四目相對的瞬間,一切都不言而喻。

“樓公子,你不會讓我死的,對吧?”

她看向樓止,懸著心作著最後的僥幸,萬一他隻是說說呢……

奈何他卻向她丟去一把木棒,絕然得活像從地獄而來的殺生佛。

“祝你好運,薑姑娘。”

薑以禾暗咬後牙,趁女鬼還未撲來前立馬提起裙角不要命似地向深林中逃去。

這人!當真是瘋子!

與此同時,樓止腦袋裡驟然響起好感度減一的提示音,但他卻不以為然,反而覺得更有趣了。

薑以禾不顧一切地狂奔著,身後是窮追不舍的女鬼,忽地餘光瞥見一抹銀光,她下意識刹住腳,下一秒一枚銅幣猛然從眼前一閃而過。

很難想象,她但凡再往前一步,腦袋會被穿成什麼樣!

而正是她這一停下,女鬼也借機追了上來,張牙舞爪著就要向她撲來。

而眼下手裡隻有這麼一個木棍,薑以禾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瞄準時機便是奮力揮臂而去。

“嘭——”

木棍分毫不差地直接撞上飛來的女鬼,竟將它一棒打飛了三裡遠。

不僅女鬼,薑以禾自己也驚呆了。

就在她以為自己如有神助時,腳下卻一陣騷動,幾道裂縫的出現讓她心下一慌,還沒來得及逃離,腳下便一空,原本平整的地麵竟裂出一個巨坑來!

“啊——”

身體頓時失重,慌亂間她幸運地抓住了岩壁上的一樁木根,就這麼懸在斷口處上下不得。

“嗬....”

在如此險境下,她忽地笑了,不為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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