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綿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我有說錯什麼嗎,你明明和秦韻還保持著聯係,卻還裝模作樣地在我麵前刪除她的所有聯係方式!”
秦韻的事其實她並不是那麼在意,反正陸周堯風流的個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跟她逢場作戲又有什麼可奇怪?
她在意的是,自己本以為陸周堯是在好心幫助她,還傻乎乎地感謝他,可實際上陸周堯卻是在算計她,她最恨被人欺騙利用。
不過幸好她還沒透露自己知道謝清川和他還有秦韻早就在國外認識的事。
根據宋若安的調查資料,陸周堯在上高中的時候就去了國外,而與此同時,謝家的小兒子謝清川也是在這個時候出的國,兩個人就像是被家族拋棄的難兄難弟,都是錦城上流世家的人,又都不受重視,兩個人在國外報團取暖倒也正常,至於秦韻……
宋若安隻調查到秦韻很早就認識了兩個人,至於她的身世暫時還調查不到。
常言雁過留痕,一個人但凡在什麼地方生活過都會留下痕跡,可秦韻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人似的,按陸周堯的資本和謝清川的勢力和人脈,想要隱藏秦韻的過往並不難。
事出反常必有妖,能調查出秦韻的身世還好,可一絲一毫的痕跡都沒有,就絕對有問題。
但不管秦韻究竟是什麼身份,陸周堯在意她,喜歡她是事實。
一切的一切都透出一種未知的反常,她隻是本能地覺得自己應該離這些事情遠一點。
畢竟這些事情跟自己毫無關係,當初是她主動找陸周堯幫忙,現在他後悔了,想要把她剔除自己的生活,那她也沒什麼意見。
她實在不明白,她都主動離開陸周堯的生活了,為什麼他還要再來找她?
“你就隻是因為介意我和秦韻的關係,所以才離家出走?”
陸周堯聲線溫和,看著宋昭綿的眼睛,一雙狹長盯著人的時候情意融融。
“還談不上離家出走。”
宋昭綿糾正他的用詞,臉色冷靜,聲音斬釘截鐵。
“那是你家,不是我家,彆忘了我們一開始領證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我隻不過是暫住你那裡,這裡,才是我的家,既然你和秦韻情投意合,那我自然不會再打擾你,至於你給我的三個億,還有我之前承諾你的六千萬效益,簽約文件我已經準備好了,你隻需要簽個字,就能夠得我公司的分紅,我保證三年之內,我欠你的資金連同利息,都能還上。”
一字一句,都是談判和利益,沒有任何感情。
陸周堯狹長的眸危險地眯起。
宋昭綿就算是塊石頭,他也得敲開,看看裡麵究竟是什麼顏色。
“說來說去,你不就是在嫉妒嗎?”
陸周堯笑吟吟地吐出一句。
她懷疑陸周堯是不是耳背,還是閱讀理解有什麼問題,她怎麼可能會嫉妒?
陸周堯女人數不勝數,她嫉妒得過來嗎?
宋昭綿皺眉。
“我看陸總還是彆對自己太自信了,我隻是因為被你欺騙所以心情不好,所以才會酒後胡言亂語,我們,到此為止,互不影響。”
“可惜了這麼一張嘴,怎麼總是說些彆人不愛聽得話呢?”
陸周堯語氣遺憾,伸手掐著宋昭綿的下巴,強行攬過宋昭綿的腰,把人困在懷裡。
不要臉的流氓,這人的腦子果然都是下半身構成的!
宋昭綿在心裡怒罵,掙紮著想要推開陸周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