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川也隻能笑著打哈哈。
“我隻是覺得,既然宋小姐在乎的是自己被盜竊的東西,那麼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先把東西找回來,如果一開始就對偷盜者提起訴訟的話,說不定對方為了消滅證據而毀屍滅跡,這樣就得不償失了,反正現在偷盜者已經找到,我先幫你去私下協商,如何?”
謝清川的這些說辭很明顯就是為了要保護秦韻。
憑借陸周堯的勢力和謝清川在律師界的地位,就算是她現在去找彆的律師來向秦韻提起訴訟,大概率也會不了了之。
宋昭綿攥緊拳頭,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冷色。
不過有一點,謝清川或許說對了。
如果現在對秦韻提起訴訟,她很可能會直接把她的胸針毀掉。
“好,那就麻煩謝律師去向秦韻私下協商了,那件東西對於我來說有非同一般的意義,還望謝律師能夠竭儘全力,告訴秦韻,如果她做不到物歸原主,那麼我也會把手上的證據公之於眾。”
宋昭綿的語氣冷了下來,也沒了與謝清川偽裝的心情。
“好,放心,我一定辦到。”
謝清川微笑著回應。
隨後,宋昭綿掛斷電話。
謝清川和陸周堯都鐵了心要護著秦韻的話,那她也就隻能靠自己了。
下午六點,宋昭綿收到宋若安的短信。
宋若安已經回到家,表示秦韻已經搬出去了,問她要不要收拾東西換一個住的地方。
宋昭綿想了想。
如果謝清川和秦韻的私下調解不成功,之後她還是會走訴訟程序,那麼不僅要保存現場的監控視頻,還需要保護犯罪現場,以免日後秦韻抓著這個漏洞給自己脫罪。
“暫時不用搬,我的房間暫時彆靠近,等把東西拿回來再考慮。”
“好!”
宋若安乖巧地應答,似乎心情很好的模樣。
姐姐總算是徹底看清了陸周堯的真麵目,滿口甜言蜜語根本就是在演戲,就是為了讓姐姐放鬆警惕,然後把在外麵的情人帶回來,故意給姐姐製造麻煩。
這樣一來,離婚的事,指日可待!
這可是陸周堯自己先出軌,哪怕是起訴離婚,陸周堯也占不了任何便宜。
晚上十點,陸氏總部。
陸周堯渾身縈繞的低氣壓仿佛把空氣中的氧氣都剝奪了。
偌大的會議室,坐在長桌兩旁的高層都是低著頭,大氣不敢喘,坐在陸周堯對麵的陸星野,則是臉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