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今天是怎麼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能先放一放啊,我們都好久沒在一起談心了。”
女人嬌笑著迎上前,伸手就朝著陸周堯堅實的胸腔上貼過去。
陸周堯眼中一凜。
“啊!”
女人忽然發出一聲尖利的痛呼。
謝清川扭頭一看,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陸周堯臉色冷峻至極,修長的手指把那個女人的手掌擰得幾乎一百八十度旋轉,他的耳邊甚至能夠聽見駭人的骨頭斷裂的“哢哢”聲。
謝清川趕緊上前把女人給救了出來。
“都說了今天有事了,還厚著臉皮過來乾什麼,你,還有你們,都趕緊離遠一點!”
經理還有其餘十幾個女人頓時嚇懵了,不敢再糾纏,逃也似地跑了。
謝清川和陸周堯這才又朝著二樓走去。
“你說你怎麼突然發這麼大的火,以前那些女人你不是都來者不拒的嗎,怎麼。剛才那個不符合你胃口啊,這裡也算是高檔場所,注意自己名聲,否則以後你來這裡,那些女人怎麼還敢接待你?”
陸周堯沒說話,垂眸看著自己剛才差點把彆人骨頭扭斷的那隻手,目光恍惚了一瞬。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剛才那個女人湊上來的時候,他胸腔沒來由地湧上一股厭惡,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然後不由自主地,就擰住了那個女人的手。
“沒什麼,就是覺得有點惡心而已,免得引起誤會,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
“惡心?你看手下人跟女人上床的時候不也沒見你惡心過,那誰才能不讓你惡心,難不成宋昭綿?”
陸周堯眉宇間忽地怔了怔,不自覺地陷入了某種沉思。
謝清川實在無法理解陸周堯的行為。
以前,陸周堯碰上這種非要來糾纏的女人,隨便笑著敷衍一下也就罷了,從來不會動手,今天這是怎麼了?
陸周堯混跡於風月場所的各種流言是他自
己傳出去的,到底是不是有過夜馭十女的經曆他也不知道,不過陸周堯從來都很注意維持自己的人設,絲毫不露破綻。
可自從和宋昭綿結婚之後,他幾乎就再也沒來過這種地方。
雖然,陸周堯說這隻是他攻略宋昭綿的一個手段,可是他總感覺陸周堯的模樣並不隻是攻略這麼簡單。
總不至於,陸周堯攻心不成,反被宋昭綿給攻心了吧?
謝清川看向陸周堯,臉上肌肉緊繃,呼吸扼緊,咽了口唾沫,試探性地開口。
“你剛才說的誤會,該不會是指宋昭綿誤會你和彆的女人在一起吧,反正她已經篤定你和秦韻關係不單純,再多一個女人,又能如何?”
陸周堯敏銳地感覺到謝清川話裡有話,纖長卷翹的睫羽輕掀,狹長的眸微眯,似笑非笑。
“你想說什麼?”
謝清川的目光緊緊地盯在他的身上。
“報複宋昭綿的方式數不勝數,想要她生不如死,其實隻需要動動手指頭就可以了,你卻非要選擇攻心這種最吃力的方式,如果你是一時的興趣,倒也罷了,可是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你為什麼還是沒有下手,陸周堯,都是男人,你捫心自問,自己真的隻是在報複宋昭綿嗎?”
他嚴重懷疑陸周堯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