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不用為了保持清醒硬撐。”陸周堯已經從醫生那裡得知保持清醒也沒用，休息更重要。
陸周堯這話說完後，宋昭綿也沒有閉眼休息，她的眼眸朝著陸周堯的方向看了過來，虛弱地開口問道“你是故意接近我的對嗎？”
這一句讓陸周堯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如臨大敵。
“昭綿，等你好了我們再說這些好嗎？”陸周堯自己腦子裡都還是混亂的，沒有整理好接下去要如何繼續。
總覺得，這事一旦談了，他們之間就再無可能了……
隔著一個秦沐，他不可以原諒宋昭綿，而宋昭綿也不可能再對他產生任何信任。
“好，先不說這個。那說說離婚吧。”宋昭綿話題一轉，吐出了陸周堯更不想聽的兩個字。
宋昭綿現在說話很費力，但這兩件事還是想現在就說。
因為她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大概不太好，是不是能活下來都還是個未知數。
如果她撐不過這道坎的話，她不希望帶著困惑以及陸周堯妻子的身份就這樣離世。
“昭綿，彆說傻話。秦韻的話你也信嗎？”陸周堯本不想再對宋昭綿說話，但這會兒迫於無奈，現在他隻想先穩住宋昭綿，免得對她的身體造成影響。
“我信。因為我知道，你違背了在我麵前做過的承諾，前幾天特意去找過她。”
“我有判斷能力。如果不是你去找她，她又怎麼可能突然知道你娶我是什麼目的。”
陸周堯心下又咒罵了秦韻幾句，第一次的時候就該直接把人送去國外，真的不該還給她留在國內的機會。
“我去見她，是因為她被法庭方確診了有精神疾病。我要是知道她瘋到這種程度，那天我就直接把她送去精神病院了，根本不會留給
她一天來找你的機會。”
宋昭綿沒有因為陸周堯這句解釋，就恢複對陸周堯的信任，但對秦韻有精神疾病這件事還是短暫地驚訝了一下。
但不管是不是精神疾病，就陸周堯的目的這一點上，應該不是她臆想出來的。陸周堯也隻是說明精神病這一點，並沒有否認他那天去的時候告訴了秦韻真相。
“那些都不重要了。陸周堯，我是真的想離婚。以前是欠著你錢離不了，但現在我願意用我手裡所有引裳錄的股份來抵債，換你和我離婚。”
引裳錄的股份，如果可以的話，她想留給蘇錦心。但為了和陸周堯談判，看來是留不住了。
“我不答應。我們不可能離婚的，宋昭綿你安安心心地繼續當陸太太吧。”陸周堯沒有像陸星野那樣輕易地就開始發脾氣，而是以更溫柔地語氣，像是哄孩子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