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還是當年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最讓人留念,你我手段儘出,各領風騷!那是何等佳話?”
鷓鴣哨想起當年三盜瓶山的壯舉,然而再想想現在,人生儘頭,話語中又多了幾分淒涼。
“老了,真是老了啊,一彆多年,我竟連兩位兄弟的樣貌都看不到,還得靠聲音認出你們!”
陳玉樓戚戚然地說道,寧辰笑道:“二哥,你不是說摸骨觀言不需言便知高低貴賤嗎?”
陳玉樓驚疑:“三弟怎知這句話,對一般人我從來沒說過這些,莫非是有什麼人告訴你的?
是了,若非所有告訴你我在這裡,你們也不能找到我,快告訴我那人是誰我要好好感謝於他。”
“二弟,那人你不已經見過了嗎,你還給他算過卦呢!”鷓鴣哨在一邊開口說道。
“這……大哥說的莫非是之前那個,半吊子摸金校尉?我確實是看他身上陰氣太重而給他算過一卦,難不成他是兩位兄弟的人?”
陳玉樓頗為意外的問道。
“跟我可沒什麼關係,那臭小子是三弟的人,三弟斷定他們遇到你所以才帶他來的陝西。”
陳玉樓臉上動容:“三弟,怪了,你怎麼就知道那個人能遇到我?而且聽你的聲音……”
寧辰說:“二哥,你當真不知道?我找了你這麼多年,甚至動用了陰陽風水秘術,可天機紊亂,每次都仿佛與你擦肩而過!”
“難不成,難不成那種危險的感覺,是你在找我?我經曆大難,在卦術之上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有幾次倒是有所預警,所以我特地避開了……”
寧辰歎了一口氣,果然猜的不錯,這廝是無意中避開自己的,幸好這次涉及到了劇情,陳玉樓避無可避。
“對了,二弟,你說三弟的聲音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鷓鴣哨看著陳玉樓問道。
“聲音確實是二弟的聲音,不過,這是五十多年前二弟的聲音,沒有一點變化,大哥的聲音雖然變了,可我還是能聽出來,所以感到奇怪。”
陳玉樓如是說道,這等超然聽力,鷓鴣哨望塵莫及,也就是陳玉樓眼睛瞎了,否則他會更加吃驚!
寧辰的容貌確實五十年未變!
“二哥,這種小事就不必在意了,說說你吧,這麼多年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而且還突然出現在古藍縣?”
寧辰轉移話題地問道。
陳玉樓正色說道:“三弟有所不知,古藍縣可不簡單啊,唐代風水大師李淳風的墓就在這裡!”
“古籍確實記載過李淳風在他日後,想要落葉歸根,葬在故裡,可千百年來誰能找到他的墓?
二弟,你膽子是真大啊!”
鷓鴣哨看著陳玉樓一臉欽佩的道,一直以來,陳玉樓就膽子大,盜完瓶山古墓,就去盜滇王墓,後來又去盜獻王墓,真是作的夠嗆!
陳玉樓榮辱不驚的道:“小場麵,都是小場麵,為了盜李淳風墓,我還失去了一位摸金校尉好友。
不過這次有個傻小子被我忽悠了,估計也會鑽進李淳風墓裡,到時候可以來個渾水摸魚…
誒,怎麼好像哪裡有點不太對勁,你們剛才是不是說過我給算命的那個小子是三弟的人?”
寧辰笑了:“是他啊。”
寧辰一點不慌,陳玉樓反而慌了,“三弟,那你還能坐得住?我給了那小子一張符,估計最後他就被那張符引進龍嶺迷窟了!”
寧辰還是不慌:“沒事!”
陳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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