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你咋才來啊!”
王胖子和胡八一鼻青臉腫的說道,寧辰拍了拍手,看都不看倒在地上的馬大膽等人。
“時機已到,我們該去拿東西了!那最後一枚摸金符,也是時候拿到手裡了。”寧辰淡淡的說道。
“摸金符?三弟是說那枚摸金符,難道是摸金校尉金算盤身上的那枚摸金符?”陳玉樓突然開口問道。
寧辰點了點頭:“不錯。”
“老爺子,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胡八一突然開口,陳玉樓扭頭看去發現鷓鴣哨臉色非常難看。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寧辰歎了一口氣然後道:“二哥,你應該知道一些,當年大哥拜摸金校尉了塵為師。
結果了塵大師死在了西夏黑水城,了塵大師臨終前告訴大哥,他的師弟摸金校尉金算盤常常扮做商人,在黃河兩岸活動。
如果有金算盤幫助,尋找雮塵珠,應該不是難事,隻可惜大哥尋遍了黃河兩岸也沒有找到金算盤,沒想到你和金算盤竟然認識。”
“哎,我道大哥尋找雮塵珠多年,沒想到最後還是錯過了,要是真有摸金校尉金算盤出手,或許你們族人的魔咒早就解開了!”
陳玉樓惋惜地說道。
“算了,反正大哥過了這麼多年,倒也不虧,再看看二哥你,連個後人都沒有,丟不丟人?
難不成,是因為二哥當初在瓶山,被那隻白猿來了個猴子偷桃留下來的後遺症不能生育了?”
寧辰一臉鄙視的說道。
陳玉樓老臉一紅,這話就紮心了:“去去去,你才不能生育,老夫是對女人沒有興趣!”
寧辰默默地向旁邊挪了兩步。
胡八一隻感覺屁股一涼,特麼的,怪不得這老頭上次摸了自己大半天感情他好這口!
“大哥有後人也不帶來給兄弟看看,彆的不說,區區見麵禮我現在還是能拿出來的!”
陳玉樓豪氣地說道,雖然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年的卸嶺魁首了,但畢竟是富貴過也算小有資產。
“哈哈,二弟,很快就能見到了,我那外孫女被三弟安排在魚骨廟附近考察,咱們這就出發吧。”
“魚骨廟?去那考察什麼?”
胡八一不解地問道,這座魚骨廟,他之前聽船老大說過,據說是有位外省商人掏錢修了這座魚骨廟。
陳玉樓緩緩說道:“這座魚骨廟,規模不大連院子都沒有,和普通的龍王廟沒區彆,隻是拿魚骨當作房架子大魚的頭骨是廟門,就一間神殿供了尊龍王爺的泥像。
有意思的是,這廟剛修好的時候,有些人得病或者趕上天旱,都去魚骨廟裡上香許願。
但一次都沒靈驗過。
要是去魚骨廟求雨,不求倒還好,越求越旱,所以沒過多久,就斷了香火了,那位出資修廟的商人,也從此再沒出現過。
你可知道這是為什麼?”
陳玉樓將目光投在了胡八一身上,後者還沒說話,王胖子就搶著開口說話了:“人傻錢多唄,要不就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想要彌補一下,積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