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佩能證明我的身份?”
寧辰不禁問道,張銘晏連連點頭:“能證明,不過最後繼承天師之位的時候還需要一次特殊的驗證,以防止外人竊取天師之位。”
“原來如此!”寧辰心中了然。
想了想寧辰又問道:“你剛才說,天師並不知道他還有一個孩子,這怎麼可能?”
“天師還真不知道,因為這件事,隻有天師的弟弟張銘晏還有你的母親知道,而讓我來殺你的也是他。”
張管事對寧辰知無不言。
“怪了,他為什麼要殺我?”
張管事臉色怪異地說道:“當然是為了天師傳承了,天師之位隻有張家血脈才能繼承,可眾所周知,現任天師並沒有血脈,而張銘晏卻有個兒子。”
寧辰點了點頭,他終於聽明白了,怪不得張管事說他多餘,感情這是因為自己妨礙人家繼承天師之位了。
“張銘晏在天師府裡向來很謹慎,其實他的兒子已經很優秀了,很多人都猜測他會繼承天師之位。
甚至連我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對你,我也跟他說過沒必要殺你,天師之位已經非常他兒子莫屬,可他不聽,我也是沒有辦法,您彆殺我成嗎?”
張管事說著說著竟然哽咽了起來,然後撲通一聲跪在寧辰麵前,他的四個手下不由分說也跪了下來。
“饒命啊!我們也身不由己!”
寧辰麵帶笑容說道,“起來起來,理解,我很理解你們,這年頭大家夥都不是很容易,混口飯吃嘛…”
張管事咧著嘴感動的不知道說啥,寧辰親自將他扶起來,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有個條件!隻要你們幫我做一件事,我就答應放過你們。”
張管事眼睛一亮說道:“什麼事,隻要您吩咐,無論多難,我們一定赴湯蹈火幫您辦好!”
“不至於,就是帶個話,回去告訴張銘晏,天師之位我要了,到時候我親自去登龍虎山。”
張管事:“……”
這得多囂張才能說出這麼一番話,龍虎山上高手如雲,比他還厲害的人大有人在。
實際上,張銘晏已經足夠謹慎了,對付一個普通人都把他這個管事派出去還被反殺,隻能說太點背了…
“您的話我肯定帶到!”
張銘晏說著對寧辰拜了拜就要走,寧辰又開口道:“隻是報信沒必要回去那麼多人!”
“您這是什麼意思?”
張銘晏麵色微變,卻見寧辰一動,瞬息之間就來到眾人中間,伸出右手連點三下!
張管事身邊三人不由得一摸額頭,隨後臉色奇怪,不知道寧辰閒的沒事摸他們的腦袋乾嘛。
“走吧!”寧辰擺手說道。
五人如蒙大赦,上了馬車就跑了,張銘晏回頭看了看,見寧辰沒有追上來的意思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嚇死個人,也不知道這傻小子,哪來的運氣,竟然學的一身出神入化的的武藝,幸好經驗不是很豐富,幾句話就被咱們給糊弄過去了。”
張銘晏一臉得意的說道。
然後等了幾秒身旁三人卻沒說話,張銘晏仔細一看,心中一個咯噔,三人竟然全都雙目圓睜!
伸手一探三人已經都沒有呼吸了,前幾秒還活的好好的三人,現在竟然都死了,張銘晏頭皮發麻。
他忽然想起寧辰之前說的一番話,“報信的話沒必要都回去!”張銘晏驚駭欲絕,寧辰竟然隨手殺了三人!
“管事,怎麼了?”
趕車的人將頭探了進來開口問道,張管事指著三人說不出來話,那人連三人沒了動靜,嚇得一激靈,馬車都差點跑偏了。
“快!快回龍虎山!”
………
寧辰看著張管事的馬車緩緩駛離,搖了搖頭開始往回走,現在不是去龍虎山的時候。
放張管事回去隻是個信號!
寧辰要告訴張銘晏,這天師之位,還有他一份,來一個敲山震虎,能讓他們覺都睡不安穩。
而現在,寧辰還要去義莊找九叔,不會道法怎麼當天師?雖說九叔是茅山派的弟子,但龍虎山天師府和茅山派都屬於正一派。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寧辰知道九叔因為自己過得落魄,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學上一些道術為爭奪天師之位做準備。
有了計劃,寧辰加快腳步。
然而在他路過一片小樹林的時候,寧辰耳朵一動,他聽見一片溪水聲以及一個人的聲音。
生怕有埋伏的寧辰用黃金瞳一看,“不是天師府的人,看樣子像是受了重傷,不管他了。”
寧辰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在河邊包紮傷口的周覃忽然一震,聽見腳步聲,他神情緊張,下意識地握著雷木劍。
探出頭一看不由得鬆了口氣道:“嚇死老子了,還以為是林九那個混蛋追過來!”
正要離開的寧辰忽然停下腳步,“林九!咋聽著有點耳熟捏,這不是九叔的名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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