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兄弟…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鷓鴣哨搖搖頭無奈的對寧辰說道,至於陳玉樓,有點悶悶不樂,在一邊什麼話都不說。
“哪裡哪裡,都是不入流的手段,陳掌櫃讓著我呢!”寧辰謙虛的說道陳玉樓更無地自容了。
“娘的,不知道是走了什麼黴運,碰見這麼個怪人,老子的天生夜眼都沒有半點優勢!”
此次二人之間的比試最後的結果,自然是以“平手”收場,最後各自也都給足了麵子。
然而其中的緣由,陳玉樓和寧辰,自然一清二楚,孰強孰弱,心裡也都明明白白的。
二人正式比試的過程中,每次都是由陳玉樓率先出手的,寧辰隨後才做出的反擊。
期間的時間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個人就明白其中的困難,如果二人之間的角色反過來,由寧辰先出手攻擊陳玉樓,那他根本不可能百分百保證擊中射來的石子。
換句話說,所謂的平手分明就是,寧辰在讓他!想他陳玉樓,堂堂卸嶺魁首在此之前還大言不慚的說讓他三顆石子……現在想想,臉紅的緊呢!
“誒,發丘一脈真就這麼厲害嗎?”陳玉樓揉了揉眼睛,剛才一番理解的較量,他可是卯足了精神,眼睛都瞪紅了。
“對了,鷓鴣哨兄弟,你們搬山,走南闖北的怎麼會恰巧在這裡,又怎麼會和發丘一脈的高人走在一起?”
陳玉樓對鷓鴣哨問道,在老熊嶺,狼蟲虎豹時常出沒,經常有人進了山就出不去了。
“我知道你們搬山一脈向來為了,尋丹求藥而走南闖北,難道說瞄上了這山裡的古墓?
如果是為盜墓而來那還真是巧了,我最近也是因為手頭緊,打算找一個目標大乾一場呢!”
陳玉樓顯然是對鷓鴣哨極其信任,沒等鷓鴣哨表明來意,便先將自己的目的打算說了個明明白白。
鷓鴣哨若有所思地看了寧辰一眼,寧辰之前就對他說過,他的好兄弟陳玉樓正打算去瓶山大乾一場。
而且通過他的觀察,鷓鴣哨發現,寧辰和陳玉樓也是第一次見麵,那就奇了怪了,寧辰是怎麼知道陳玉樓要在瓶山盜墓呢?
“
陳兄,你們已經有目標了?”
“自然,否則我們怎會來老熊嶺,知道嗎,在這附近,有一座瓶山,當地人都說那裡有墓,而且還是元代的!”
瓶山這個名字出現在鷓鴣哨耳中,寧辰說的一切果然都是真的,鷓鴣哨心中滿是不可思議。
若不是時機不對他非得問個清楚,可惜他也知道,寧辰這個人嘴緊的很估計也是得不到什麼答案。
“陳兄,你既然是為了古墓而來,又怎麼會孤身一人出現在這裡,你的手下呢?”鷓鴣哨問道。
陳玉樓麵帶尷尬緩緩道來。
他此行雖然是為了瓶山古墓而來,但卻是和幾名得力手下以及一個軍閥頭頭一起來的。
本來幾人是在老熊嶺的義莊休整,可是一隻老貓將義莊裡的一具站僵的耳朵咬掉跑了。
陳玉樓本身就是做盜墓這一行的,最忌諱死無全屍,況且那老貓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將耳朵咬走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這才一路追到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