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辰望著陳玉樓炙熱無比的目光,莫名的打了個寒顫,手不自覺的捂著屁股,心中萬分鄙夷!
“陳兄啊,雖然我長得玉樹臨風,可我真不好這口…你…是不是再考慮一下彆人?”
“什麼彆人?”
陳玉樓不明白寧辰說的是啥意思,他招了招手,寧辰才看到原來鷓鴣哨也被留了下來。
“這是…”寧辰被搞糊塗了。
陳玉樓清了清嗓子嚴肅的說道:“寧兄弟,經過這麼些天的相處想必我們的為人你也清楚,我與鷓鴣哨兄弟乃是搬山卸嶺的魁首。
而寧兄則是發丘一脈僅有的傳人,天時地利都在,不如我們就此義結金蘭生死與共,況且若能傳之後世當是一段佳話!”
“拜把子?”
寧辰還真被陳玉樓的驚喜驚到了,看了看鷓鴣哨嚴肅的神情,不似在開玩笑,寧辰終於正視了起來。
“陳兄,你們可都是一脈的魁首,手段本領非凡,可是我一無所有,身無長物…”
陳玉樓沒等寧辰說完便插話道:“哎,寧兄弟這麼說
就見外了,你的本事連我也佩服!難不成與我們義結金蘭還委屈了你不成?”
寧辰沉默,鷓鴣哨也難得開口:“寧兄弟,淺水出不了蛟龍,這世上某家看得上的人不多,而你是有真本事的人!”
鷓鴣哨的話讓寧辰汗顏,沒想到,自己隻是稍微利用了一些劇情就讓二人對自己有如此印象。
看來,優秀的人在哪裡都吃得開,更何況寧辰還那麼帥,哎,那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吧…
寧辰雙手抱拳慷鏘有力的說道:“既然兩位兄弟看得起,小弟無話可說,今日我們便義結金蘭!”
陳玉樓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搬山、卸嶺、發丘,吾等三人結拜那是何等盛景!”
“好啊,陳掌櫃,你扔下兄弟我,竟然偷摸在這裡結拜來了,難不成是看不起我?”
羅老歪不知何時湊了過來。
陳玉樓見狀哭笑不得:“大帥啊,我們盜墓三門結拜,你一個大軍閥瞎湊什麼熱鬨?不過你來的正好,可以給我做個見證!”
羅老歪:“……”
此時此刻,寧辰竟然有點小激動,以往利索的嘴皮子也都開始打架,說話囫圇不清。
等陳玉樓說一句熱血沸騰的詞令,經過羅老歪見證,寧辰叫好,平時不苟言笑的鷓鴣哨也麵帶笑容,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借著之前歃血為盟用的三牲案台,寧辰三人噗通跪在地上,照例先拜了祖師爺。
結拜自然要正式一些。
到最後三人同時咬破手指,這次,是真的歃血為盟,喝了這碗血酒,三人就是同生死、共患難的兄弟!
寧辰從來都沒有想象過這幅場景,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話:今日誰與我共同浴血,誰就是我的兄弟!
“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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