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官頗為欽佩的說道,就這些,可不是誰都能看出來的,寧辰一定是有真本事的人。
“我滴天,既然屍蛾子這麼厲害,那咱們剛才折騰了一大圈不會被屍蛾子給瞄上了吧?”齊鐵嘴突然問道。
寧辰點頭:“這確實是很有可能,所以,所有和這輛火車接觸過的所有人都需要喝烈酒滅蟲,防止被屍蛾子的卵奪去了性命,否則不出七天,你們尿尿都會結絲!”
齊鐵嘴不服:“憑啥就我們結絲,難道你就不受影響嗎?”眾人也將目光轉向寧辰。
“確實如此,我早些年修煉神功,如今已經臻至大成,區區妖邪對我完全沒有作用。”
“什麼功夫?”
寧辰道:“辟邪劍譜!”
齊鐵嘴肅然起敬:“真是失敬!”
眼看著眾人都快被自己忽悠瘸了,寧辰轉回話題又說道:“說起來,這輛火車確實有太多的疑團,你們發現了沒有,這輛車上,並不是所有屍體都是一個死法!”
“不可能,所有車廂我們都看了,死狀明明都一樣,都是麵部朝下,且五臟六腑有孔洞。”齊鐵嘴說道。
寧辰搖頭道,“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你們就沒發現控製火車的司機死狀不一樣嗎?”
張啟山回想了一下,果然不一樣,這確實是他大意了,控製火車的司機確實是是麵部邊上死的。
“我這就派人把屍體都給拉回來!”張啟山急忙說道,寧辰卻擺了擺手沒用他再費周折。
“去看看就行,這裡畢竟是府邸,不適合做一些特彆的事!”寧辰說話有點雲裡霧裡,反正張啟山等人都覺得寧辰乾這種事特彆有經驗。
眾人來到了偏宅存放屍體的地方,這裡有一具白布蓋著的屍體,是唯一一個麵部朝上的屍體。
寧辰輕輕一笑:“大家做好準備,我估計你們行走江湖那麼多年還未看過那麼匪夷所思的東西。”
張啟山、齊鐵嘴相視一眼都笑了,他們走過南、闖過北,差點給寡婦洗過大腿,什麼沒見過?
寧辰也不墨跡,直接講麻布卷起,露出下麵的屍體,這人臉一露出來就把眾人嚇了一跳!
原來是,這人縱然已經死去多時,可雙眼仍舊睜著,兩隻小眼睛就像黃鼠狼的眼睛一樣,最詭異的是,在眾人瞅屍體的時候,這對眼睛竟然猛的一轉看向靠近的眾人。
“臥槽,他沒死?”
寧辰按住有激動的齊鐵嘴說道:“已經死了,瞅你這點出息,活著你還能好了?”
張啟山則冷冷的看著屍體的眼睛,原來這具屍體身上,上下幾十處地方都被打進了棺材釘。
不僅如此,在棺材釘的傷口四周,寫著很多道符,齊鐵嘴越看這些道符就越熟悉。
“這不是我家的符嗎?”
寧辰看著一臉震驚地齊鐵嘴道:“沒錯,這位應該就是你們齊家來報信的高人,他把火車送到這兒,可謂舍生取義了。”
齊鐵嘴的眼睛紅紅的:“好狠啊,一共二十七根材釘釘在自己身上,這是在鎮壓妖魔啊!”
“八爺,怎麼說?”
聽得張啟山詢問,齊鐵嘴說道:“東北有薩滿教,裡麵的一些薩滿能施法請仙。
他們往往會就把狐狸、黃鼠狼、蛇、刺蝟這四位大仙請到身上,俗稱就是請老神仙。
估計我家的高人是請了黃仙上身,然後用齊家的秘術,量釘入棺材釘把黃仙釘在自己體內。
隻可惜這位高人體內也中了蛾病,他在奄奄一息之時做的法術,撐不了多久就死了。”
張啟山聽得玄乎:“真的假的啊,還真有法術?”這種事實在是太過聳人聽聞,張啟山很難相信。
“佛爺自己看就知道了!”
此刻既然涉及到了自家拿手絕活,齊鐵嘴又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精神麵貌煥然一新。
寧辰隻見齊鐵嘴在這具屍體四周,畫了好幾圈符咒,一邊畫嘴裡一邊嘟囔著什麼,活像一個神棍!
齊鐵嘴畫完符咒後,對眾人說道:“張家人體質特彆,估計是不會有事,黃大仙如果出來,它很可能上我們某一個人的身。
到時候佛爺就可以問它來龍去脈,如果問完它不走,就要勞煩佛爺用一根棺材釘反打那人咽喉,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就開始拔釘子了?”
張啟山對他說道:“問題是不大,不過你這身子骨能拔出棺材釘嗎,讓副官去吧!”
張副官果斷的上前,將屍體翻開,雙指伸出,不用任何工具,直接將屍體上的釘子一點點拔出。
釘子一動,馬上有一股氣湧出來,空氣中頓時彌漫著一股惡臭,還真特麼是黃大仙!
“小心,黃仙要開始附體了!”
齊鐵嘴說完,寧辰便開啟黃金瞳,他果然看到一股黃橙橙的酷似黃鼠狼的氣團在空中飄蕩不定。
它飄到張啟山和張副官二人麵前,停了一下,寧辰看到二人體表窮奇紋身突然浮現,黃大仙轉頭就溜了。
“廢物,真他娘是個慫瓜!”
寧辰不屑的罵了一句,定睛再看,黃大仙湊到了黑背老六身邊,黑背老六平生殺人無數,一身殺氣嚇得黃大仙直接奔向齊鐵嘴和寧辰這裡。
在齊鐵嘴身上它似乎感受到什麼,齊家人身上的氣息讓他非常厭惡,所以這機智一批的黃大仙果斷的選擇附身在最弱的寧同誌身上。
“哎!”寧辰兀自歎了一口氣。
“我得為剛才罵你是慫瓜而道歉,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大仙,走好!”
隔著衣服其他人看不到任何異常,可唯有寧辰清楚,在黃大仙靠近自己的那一刻,真龍血脈頓時被激發,一股浩然龍威縈繞在寧辰周圍!
隱約間,眾人聽到龍吟陣陣!
黃大仙看向寧辰一臉的不可思議,它試圖扭頭就跑,然而真龍不可辱,區區黃鼠狼還想附身寧辰,這不是廁所裡打燈——找死嗎?
寧辰看著黃大仙被一縷金光籠罩,它張牙舞爪,卻頃刻間就煙消雲散,寧辰想吟一首好詩:
悄悄的它走了,正如它悄悄地來,它揮了揮爪子,不帶走一片雲彩,它是黃大仙,它為自己帶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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