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荷弧起一抹淡淡的笑。從樓梯轉角閃身出現。不得不說,許多晴的話說得極好,很對何爸爸的胃口,按照他的脾性,確實很看好上官家的長子,也私底下留心了不少,極有可能會一竿子打掉她的說法,真正開始為上官麒瑞打起心思。
真是好計劃。如果何爸爸真的中意上官麒瑞,那麼一向乖巧聽話的何今暄必然不會拒絕,在此時此刻,她依然是上官浩揚的朱砂痣,許多晴在這個時候把她送到上官浩揚觸手可及的位置。
不僅頑固了上官浩揚求而不得的~欲~望,得不到的總是在~騷~動。在林薇薇和他之間埋下了定時炸彈,讓他們無處安好。
“暄暄,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何爸爸起身走到西荷身旁問道。
“在家精雕細琢的養著,怎麼會不好。”西荷揚起明媚的笑道,“爹地,這裡就交給我吧,我來處理。”
“好吧。”何爸爸戀戀不舍的說道,任何和他搶女兒的人都是十惡不赦的壞蛋!走時,還不忘惡狠狠地瞥了許多晴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冷汗,何爸爸你會被外人說為老不尊的呦~西荷在心底調侃道,麵上不顯半分,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今兒個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難道是送喜的東南風?”西荷優雅的落座,許家真正的掌上明珠,她還是會給幾分臉麵的。
“啊,你又取笑我呢。”許多晴佯裝憤怒,嗔道,“你和學生會長兩個怎麼樣了?”
“就普通那樣,其他書友正在看:。”西荷輕啜了一口清香四溢的綠茶,輕笑道。她不會戳破她此行的目的,不過她會不會自食其果,她現在可沒有把握呢。
“呦~還藏著掖著呢。”許多晴揶揄道,雖然有小小的失望,但是總在何父的心裡埋下了種子,種子會發芽的不是嗎?她會促成種子發芽,縮短時期的。
“哪有。怎麼說也沒有你埋得深,原來早就對上官麒瑞~春~心萌動的呀。道今天才顯露出來,真是人不可貌相。”
“欸,早知道就不過來了。”她嗔怪道,眉眼間的羞澀溢於言表。
“為時已晚咯。”西荷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道,“說得真巧,不知道你聽說了嗎?據說薇薇和上官浩揚已經在雙方父母的見證下得了口頭的婚約,到時候,你們可是妯娌了。”
頓時,許多晴凝固了笑容,又故作鎮定道,“你聽誰說的呢,謠言嘛,真假難辨。”
“嗯呐,你說的也是。”西荷點點頭,話鋒一轉,“空穴來風,過幾天自然有了分曉。”
“噢?怎麼說?”
“據說,日子就在這兩三天。”
咯噔一聲,許多晴不知作何感想,自從左擁右抱門出現之後,薇薇也沒有和她坦誠,反而已經冷落了她多時,讓她想從旁幫忙也無從下手。
她又不甘心就這麼將她拱手相讓,這才想到唆使何家去攪混水。
“你和薇薇的感情那麼好,她應該會請你做伴娘吧?”
“事情還沒定下呢,今暄未免說得太早了呢。”許多晴明明想維持著臉上的微笑,卻怎麼也撐不下去。
“嗬嗬~”西荷笑而不語,看她狀似若無其事的模樣,~白~皙的手抓著茶杯邊緣青筋畢露而不自知。
“我還有點事,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唰的起身,許多晴扯了一抹淺笑說道,在西荷幽深難透的目光中匆匆離去。
“請便。”西荷依然淺笑瑩瑩,柔荑輕揚,“管家,送客。”
打著看病的頭銜,卻一句靠邊的話都沒說道,該說是她情海深陷呢,還是涉世未深,又或是純真無邪?
嘟嘟嘟——
“小姐,外麵有一位森然先生,自稱是您的同學前來探病。”西荷訝異地挑挑眉,這是她多日辛苦勞累後成功一半的果實嗎?如果是的話,她表示很愉悅。
“是的,請他進來。”
未久,森然捧著一束桃紅色的芙蓉花和水果籃翩翩而來,一派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模樣。
“暄暄竟然沒有給我報平安,讓我好傷心呐。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怎會?我不過是想看看,在親愛的你的心中,我有多重要。顯然,結果是讓人深感憂傷的。”
“噢,你果然是在怪我。實在惶恐不安下,我自覺沒有臉麵主動打電話給你。”
“原來你的心境竟是如此峰回路轉。”西荷感歎道,接過他的花束。
他在彼此遞接的那一瞬間,俯身貼近她的耳輪道,
“嗯?玩得可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