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給歌壇上上強度(2 / 2)

甭管是乾什麼之前,都得先清空彈夾。

薑元初:

感受到了,這家夥是真餓了!

“不要!”

她更加旗幟鮮明,一把扯過被子裹在身上,拒絕白又樓“續上”的行為邀請。

“咋了?”白又樓有些著急地撓頭道。

這種時候叫停,有點折磨人了蛤!

薑元初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然後親了下他的脖子,“我還是更習慣先把正事做完,我剛剛腦子裡都還想著你讓我練的歌”

這工作狂屬性,白又樓屬實也無話可說。

不過,薑元初在洗澡的時候突然來了句,“我跟安鹿寧的這次撕資源,要是你能插手,你幫誰?”

嗯?

好問題。

白又樓直接把問題拋了回去,“你希望我幫誰,我就幫誰。”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那你彆摻和,在這種時候你給我錄歌,其實就有點風口浪尖的意思了,之後你要是想避嫌,就最好明麵上跟安鹿寧多互動一下,至少在網上這樣,正好你們的電影還在上映呢。”

這場頂流撕資源之戰,白又樓的位置確實尷尬了些。

跟安鹿寧的電影還在上映,轉頭又要幫薑元初錄歌,結果這兩人突然要“開打”了。

哪怕這事兒跟他本質上沒太大關係,但到時候也一定會被卷進去

“你就不怕我偷偷幫她嗎?”白又樓突發奇想地問道。

薑元初頓了一下,“你跟她也睡覺了?”

“呃”

睡覺這個詞兒用的好啊!

白又樓確實跟安鹿寧一起睡覺了,但沒睡她。

所以他這種“誠實可靠小狼君”,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這一猶豫,薑元初顯然是“誤會”了,不過卻並不覺得奇怪。

而這時候白又樓反而否認了,“沒有。”

薑元初也沒說自己信不信,一邊繼續洗澡,一邊很是淡定道:“就算你跟她有什麼,我也不擔心的。”

“這麼自信呢?”

“我當然自信,我是薑元初。”

牛掰!

這氣勢,白又樓隻在柳曼栗身上見到過。

不過薑元初話鋒突然一轉,“但以前的我沒有破綻,現在有了.”

“呃”白又樓當然能聽懂人家這話。

薑元初唯一的破綻,不就是自己嘛。

“隻要你想,可以輕輕鬆鬆地毀了我,心動嗎?要不要試試?隨手偷拍一張照片,或者對外大嘴巴說上幾句,頂流薑元初的濾鏡就會全部破碎,甚至直接隕落”

“差不多得了,你還蠱惑上我了?”白又樓無語道。

“總之,我就是想告訴你,你隨時擁有毀了我的權力哦~”

這小妞的心理問題看來還是很嚴重。

頗有點自毀傾向啊!

剛剛她的言語描述,仿佛還挺沉醉於那種“被毀掉”的感覺來著。

白又樓肯定不會乾這事兒,但他擔心薑元初哪天自己腦子不清醒了,偷偷來上那麼一下,也不是沒可能。

於是他來了句,“你要是偷拍我,記得打上‘猛男’這個標簽。”

“噗嗤~”

薑元初被逗樂了,笑的一顫一顫的。

好不容易笑的緩下來了,她把水關掉,裹著浴巾坐回白又樓身邊,“猛男.哈哈哈!”

“不猛嗎?”白又樓黑著臉問道。

倒是難得看到她那麼樂。

薑元初搖搖頭,“我就是覺得好玩,你們男生是不是都很在乎這方麵啊?我之前有在網上看到好多人說你那什麼.你居然還自己點讚了。”

“啊?什麼時候?”

“你小號點讚的,我小號關注了你的小號。”

這就有點羞恥了啊.

好在,白又樓也有反製措施,“你擦臉這毛巾.”

“我不能用你的毛巾嘛?”

“我就是提醒你,這條好像是我擦下半身的。”

嗬~

換成彆的姑娘,指不定就要尖叫一聲,然後把毛巾丟掉開始埋怨或者撒嬌。

結果薑元初隻是白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擦。

“我沒騙你.”白又樓無奈道。

“是又怎麼樣?剛剛你按住我頭的時候我都沒矯情你沒用來擦過腳吧?”

白又樓沒說話,抬頭望天板。

這條毛巾最後的歸宿,就是薑元初也拿來擦了腳。

她倒是真的不嫌棄白又樓不像安鹿寧,對他的腿毛仿佛都意見很大,總想忽悠白又樓去脫個毛。

“說真的,你有沒有過那種想法?”

“哪種想法?”白又樓問道。

“就毀了我啊,我之前還有想過,你會不會拿這個來威脅我呢。”

“你彆露出那種失望的表情行不行?多少有點變態了。”

白又樓算是服了!

他在對方眼裡到底是什麼魔鬼形象?

“那你.”

“在毀了你之前,我倒是想把你捧得更高一些,這樣砸下來的響才更大!”

這句話說的,仿佛戳中了薑元初的心坎,莫名讓她興奮了些。

不是因為白又樓說要“捧她”,而是砸下來.

捧她!

是認真的。

薑元初加柳曼栗這兩個人的關係,就注定白又樓不可能對她這張專輯糊弄了事。

她的嗓音條件其實還挺不錯,雖然比不上章小茸那種老天爺賞飯吃的類型,但作為偶像來說已經相當優越了。

《日不落》、《隱形的翅膀》、《睫毛彎彎》、《愛你》、《歐若拉》.

純靠唱跳火到這種程度的女偶像在記憶裡找個能對標薑元初的其實有點難,畢竟營銷抄來可沒用,要的是作品。

但沒關係,白又樓直接搬出千禧年的“四大教主”來“伺候”她一個人。

要唱跳能唱跳,要抒情有抒情,她想怎麼唱都行。

“嘿嘿~”

“你笑什麼呢?”

錄歌的時候,薑元初就發現白又樓擱那動不動就嘿嘿怪笑,出來後就有點忍不住開口問了。

“沒啥,又可以給歌壇上上強度了,想到這個我就覺得很有意思!”

沒太聽懂,但白又樓的惡趣味,薑元初是感受到了。

於是看向剛下課回來的章小茸,“他現在一直這樣嘛?”

章小茸點點頭,表示:認識他的時候,他就“病”的很嚴重啦。

感謝闕徒生的1500打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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