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過一次的經驗這玩意.也能算的上是一種寶貴的財富吧。
當然了,也不是說非要真死了才能有這種經驗,有些玩的比較大的.也真的能體會到在生死邊緣徘徊的感覺。
但白又樓真死過,所以上次薑元初讓他試試掐脖子,真的用力的那種,他就沒答應。
並且狠狠批評了一番這小妮子。
真的發火批評的那種。
薑元初當時乖得簡直跟小學生似的,低頭挨訓。
如果後麵沒有喊他一聲“霸霸”,這事兒就真的很正能量了。
咳咳,另一個“病人”的故事倒也不必多說。
不過建議正常人還是不要輕易嘗試以上操作,這裡說的是用力掐脖子,體驗所謂的窒息高.
所以~
陸文遠在正式進組之前,就一個勁地開始琢磨,假如白又樓之前遭遇的事兒,落到了自己頭上,他該怎麼辦?
正麵硬剛?他怕是沒那個本事。
曲線求國?那種情況下,完全就是臭狗屎了,怎麼走曲線?
他想來想去,似乎真的隻有白又樓那一條路子:靠才華掀桌子翻盤。
稍微分析了一下,他覺得,彆說白又樓之後確實被洗刷了黑料,得到了清白。
就算沒被洗刷,感覺現在的白又樓頂多也就挨罵的更狠一些,恐怕不會影響他如今的地位和成就。
這是最可怕的!
以前他記得就聽誰說過,白又樓出事兒之後,其實對那黑料不是很在意。
當時陸文遠覺得這踏馬完全就是扯淡。
怎麼可能有人不在意彆人怎麼說怎麼看待自己。
人活在這世界上是為了什麼?
要麼就真的淡泊名利,但那種人怎麼會混娛樂圈呢。
另一種.極度的自我!
白又樓毫無疑問就是後者,這跟他一直以來的表現也相符合。
嬉笑怒罵,全憑心意。
陸文遠一度挺羨慕的,但後來發現,能做到這樣的,也不是一般人。
他連白又樓當初的第一步恐怕都邁不出去,那就是頂著一身黑料,站在聚光燈下當小醜。
這貨是真的可以不要臉的。
總之,陸文遠從各個角度分析了當時白又樓的“絕境”,代入自身後,想儘了辦法.感覺隻能學日本佬搞切腹自儘啊!
時隔一個多禮拜,他沮喪地打了個電話給白又樓:“我完全沒辦法。”
白又樓:“啊?你在說什麼啊?對五,管上!”
陸文遠:“你不是讓我代入你的經曆麼,我沒想出來破局的辦法。”
白又樓:“伱小子是不是有病?誰讓你幫我想辦法了?”你是不是感覺很迷茫?飛機!”
陸文遠:“對啊,是很迷茫,感覺像是站在霧裡,周圍全是惡意。”
白又樓:“就這感覺啊,你不是找到了麼,挺好的,什麼玩意?老周你是不是出老千了?又是王炸?”
陸文遠:“這樣啊還說你非要一邊打撲克一邊指導我嗎?我感覺你好像不是很尊重.”
白又樓:“小武,給我狠狠扁老周一頓,看看他身上是不是藏牌了!格老子的!連輸十幾把也太邪門了,拿刀來,準備卸他兩根手指頭.啊?文遠兄你說什麼來著?”
陸文遠:“我沒事兒了,白導你好好打牌最後一個問題,我要不要也去體驗下生活?”
對於任何一個想要用心當好演員的人來說,龍自強帶來的震撼是很讓人心動的。
陸文遠當然想做一個好演員。
然而,白又樓的回答是:“臥薪嘗膽是勾踐,沒苦硬吃是賤狗,你懂我意思嘛?”
陸文遠:
倒不是白又樓看不起陸文遠,主要是這哥們不可能有那個時間和精力的。
一個頻繁坐頭等艙來回跑通告的當紅頂流小生,多想不開啊,要學龍自強體驗生活?
不能說毫無用處,隻能說得不償失。
並不是所有人都要當個極致的演員,陸文遠肯定是不需要的。
而且就連白又樓自己都算不上。
但在見識過“高山”後,文遠兄總是時常想念。
好在他沒那麼容易鑽牛角尖,因為很快就有了新的煩惱。
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打聽來的,說白又樓是片場暴君,是戲霸。
這種謠言,不出意外基本上都是從《爆裂鼓手》那時候劇組的人嘴裡傳出去的。
那會兒白又樓確實像個片場暴君,但不那樣,鎮不住劇組啊。
至於戲霸笑話,他是導演,他當然得是戲霸。
劇組演員要是都不聽他指揮了,這戲還怎麼拍?
柳曼栗都得聽話,白又樓隻不過不對她的表演方式指手畫腳而已,但想要什麼效果,柳曼栗也是要照做的。
而且人家真的能超額完成白又樓的要求。
這麼說吧,如果白又樓現在要拍的是第一部電影,陸文遠絕對不會這麼緊張甚至患得患失。
但三級跳之後的白又樓
用陸文遠的心裡話來說就是:他還沒跟這麼大牌的導演合作過呢。
沒錯,陸文遠雖然轉職演員有段時間了,但白又樓還真就是他合作的第一位“大導演”。
這種導演名頭比所有主演都大的戲,陸文遠第一次拍。
他怕自己把握不好尺度.
連帶幾個助理進組都要糾結甚至直接打電話問白又樓了。
白又樓一聽還有這好事兒:多帶幾個,有多少帶多少。
陸文遠:這不成耍大牌了嗎?
白又樓:你不就是大牌嘛!憨批!都跟你說了沒苦硬吃是賤狗。
陸文遠更迷茫了。
碼的,到底是少帶還是多帶?
少帶了,是不聽導演話。
多帶了,指不定白又樓就翻臉不認賬,拿這茬來擠兌他。
這貨絕對乾得出這種事兒。
其實關於怎麼在白又樓手底下拍戲這件事兒,陸文遠主要的經驗當然是來自於胡曼吟同學了。
小胡信誓旦旦地跟他說什麼“白導很好相處的,在片場很認真.”
這幾乎是一句屁話。
用來形容每一個導演都可以!
胡曼吟:我也沒啥辦法呀,我在《爆裂鼓手》劇組總共待了也沒多久,就那點還是集中拍攝的。
她壓根就沒見過白又樓怎麼“虐待”龍自強
而且白又樓也沒“虐待”她。
一方麵是胡曼吟演技確實不錯,另一方麵白又樓這人還是很“公平”的。
戲份多,角色重要,要求自然高。
戲份不多,角色就是個點綴,他吃飽了撐的去那樣子對待人家。
都說了,他並不是虐待狂,薑元初讓他掐脖子,他都沒怎麼用力,也就意思了一下,頂多算個撫摸。
也就打屁股的時候用力一些.
所以,小胡同學給不了陸文遠太多的建議,隻能告訴他:白導人挺好的~
其實陸文遠還能再問一個人。
那當然就是安鹿寧了。
他跟安鹿寧的關係還挺好的。
雖然追不到,但陸文遠都能跟白又樓緩和關係,自然不會跟安鹿寧把關係鬨僵了。
他從來沒有采取過任何“過激”行為。
比如當眾表白送讓對方下不來台,又或者直接親人家或者牽人家手之類不成功就成流氓的操作。
他的表達是在細節裡頭的。
各種節日,包括安鹿寧的生日等等,陸文遠的祝福永遠卡著點送到,幾乎可以說是安鹿寧認識的人裡頭的第一暖男,比她媽媽都準時呢。
存在感還是挺強的。
不過眾所周知,暖男要排在狗後麵.
總之,安鹿寧其實不討厭陸文遠,隻是不喜歡他而已。
當然了,她也沒乾那種不喜歡人家還吊著人家的綠茶行為。
雖然有些後知後覺,但在知道了陸文遠那些隱晦表達是喜歡的意思後,安鹿寧也開始隱晦地拒絕。
人家沒有明說,那當然也要給人家留點麵子嘛。
誰能知道陸文遠這麼死心眼呢.還就不肯放棄。
總不能直接發好人卡吧。
綜上所述,當陸文遠發信息問她關於在白又樓手下拍戲的事情時,安鹿寧仔細看了又看,還找紅姐分析了一下,確認對方是真想打聽事情,而不是又來借機示好後,倒也很爽快地回答了。“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唄,關於拍戲的事情,他不會開玩笑或者故意作弄你的,在劇組聽他的話就行,正常情況下他也不會罵人的”
陸文遠老淚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