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言亂語和拉仇恨這方麵,白又樓顯然是超模的。
一句話就讓原本針鋒相對的兩姑娘,同時把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去了。娜娜子有些委屈地來了句,“小白哥,我可不想跟她一起睡覺.”
騷東西,合著跟白又樓一起睡覺可以是吧?
薑元初理都不理娜娜子,看著白又樓來了句:“上次你跟我說找柳總三個人一起睡覺,不是開玩笑的?好變態!”
“什麼?柳總!”
娜娜子再度大呼小叫了起來。
不過這次她很快就發現了盲點,從薑元初剛剛那句話裡提煉出了中心思想。
於是騰地一下站起身,不可思議地看著白又樓和薑元初:“你們早就有一腿了?!”
有一腿這個說法,聽著總感覺跟偷情似的。
白又樓:我們是偷情嗎?
薑元初:差不多吧,挺刺激的。
每次見麵都要偷偷摸摸的,還要固定在一輛可以移動的房車上,上房車之前還要想辦法繞路避免被狗仔跟
就這流程,非說不是偷情,反而很奇怪。
誰家好人正常處對象要這樣子搞的?
兩人的關係,從一開始來說,就不正常。
——
娜娜子閃人了。
當然,她並不是被刺激到發瘋,直接跑路。
隻不過是正好小武導演喊她過去講戲而已。
老周:腦殘粉這種生物還真是不可理喻。
他就覺得小武把娜娜子從房車上喊下來的操作,就是為了給白又樓和薑元初騰出單獨相處的空間。
也行吧.至少比小武饞薑元初身子,想要追她要好的多。
想來章老師對於自己要多出一個競爭對手,恐怕也不會有太大的煩惱。
畢竟本來就有很強的競爭對手。
一個安鹿寧擺在那,足以讓所有女性頭疼不已。
多薑元初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老周已經開始琢磨著如果薑元初真打算破了自己的無垢金身,自己能不能利用這事兒稍微炒作一下。
作為一個成熟的經紀人、合夥人,這種想法還是很正常的。
不過現在也不及,就看之後到底什麼情況了。
薑元初真的到了想談戀愛的年紀,不管不顧了?
老周想不通。
白又樓也想不通,不過他的優勢是可以直接問。
“你這是怎麼了?不藏了?”
薑元初的回答倒是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歎了口氣:“藏不住了呀這次過來找你就是說這事的。”
如果不是事情敗露了,她瘋了才會為了擠兌一下娜娜子就主動曝光。
因果關係反了。
當然了,原本她心情其實還是有點鬱悶的。
但“欺負”完娜娜子之後,頓時舒暢了很多。
果然還得是你呀娜娜子!
白又樓有點懵,“我們那樣子轉圈,那麼隱蔽,還能讓狗仔拍到?這麼厲害?!”
特麼這麼牛掰當什麼狗仔啊?直接去當特工、當間諜不好嗎?
薑元初搖搖頭,“不是被狗仔發現,被公司發現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似乎是為了配合她這句話,白又樓放在一旁的手機,開始瘋狂的“呐喊”。
來點顯示是柳曼栗。
其實最近白又樓跟柳曼栗聯係的很頻繁,她打電話過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兒。
但薑元初剛說兩人的事兒被公司“逮住了”,柳曼栗的電話緊跟著就到就讓白又樓覺得,這通電話極大概率是來找他麻煩的。
“不接嗎?”
看著電話一直在響,薑元初托著下巴問道。
她似乎是一點都不慌,眨巴著的大眼睛,似乎還有著幾分笑意。
“我跟她說什麼咧?”白又樓無奈道。
“有什麼就說什麼呀,我覺得你還挺有擔當的,膽子也很大.”
薑元初的眼神中滿是鼓勵,仿佛在攛掇著白又樓接電話似的。
小娘皮!
怎麼感覺事情敗露了之後,她開始“釋放自我”了呢?
白又樓伸手怒搓了一波薑元初的腦袋,把她弄好的發型直接搞亂。
然後才拿起手機,接通電話。
出人意料的是,電話那頭的柳曼栗並沒有“發瘋”,而是很隨意地問了句:“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呀?”
“我被小貓咪給纏住了,太黏人”
小貓咪?
薑元初看了眼此時正趴在車尾睡覺的旺財,然後意識到了什麼。
把臉湊到白又樓麵前,指了指自己。
似乎是在說:“我呀?”
對對對,就是你!
“喵嗚~”
白又樓抖了一下。
看著眼前拎起雙手作爪爪狀,還故意鼓起臉蛋,發出一聲貓叫的薑元初,非常可恥的翹了。
呔!
貓妖!
直接伸手捏住薑元初的臉蛋,一頓揉,把她那張精致又裝可愛的臉蛋揉成奇奇怪怪的樣子。
但卻讓人覺得更可愛了。
不愧是號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漂亮的姑娘!
電話那頭的柳曼栗聽到這聲貓叫隻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但似乎也沒多想,“拍戲還帶著貓貓狗狗,你是真悠閒~”
“這次不當導演,當然有大把的時間了。”
“多惦記著點《藥神》的後期,我可是把下半輩子都砸這部電影裡去了。”
“誇張的修辭手法用的不錯,建議下次不要再用了。”
還下半輩子?
柳曼栗上半輩子要是就隻奮鬥出這點來,她都不配稱為超一線女明星。
明星的吸金能力以及現金流,比一些上市公司都嚇人。
不然高片酬也不會一直被嘀咕、批判了。
賺錢太快了!
柳曼栗似乎還不知道薑元初所謂敗露的事兒,一直在跟白又樓聊的都是很正常的話題。
白又樓也漸漸放下心來。
不管怎麼樣,要死明天再死也挺好的。
而之前cos貓咪的薑元初,這會兒已經掙脫了白又樓大手捏臉的控製,但卻也沒跑遠,似乎對於白又樓和柳曼栗的對話沒啥興趣。
反而低頭看了一眼,然後起身去把房車的門給關上了。
緊接著,在白又樓震驚的目光中,蹲在了他麵前
一開始是蹲,很快又改成了跪姿。
地上墊了很厚的毯子,跪著不疼,且沒有蹲著那麼難受。
等她調整好自己的位置之後,一道拉鏈被拉開了。
電話那頭的柳曼栗,分明聽到白又樓說話說到一半突然噎了一下。
“怎麼了?”
“沒事,我吃辣條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