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和我無關,和工作室無關,和你倆……不聯係是最好的。”
“我……”
“你再躺一躺,一會拔了針我就帶你走。你說一下大概,現代劇,你是女主,雲見的男主。”
“這……”
“彆管彆人怎麼說,就像你說的,噱頭越足越好,我要這部劇大爆,我要你倆大爆,我希望新的一年能有你倆的名字四處招搖,就這樣。”
“……”
“之前我隻是覺得剛回國應該韜光養晦,但這不是本我,我從來野心至上,我喜歡名利。”
是的,裴秋應該是這樣的人,在國外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人,談笑風生之間殺人於無形,心裡總有柔軟的一處,但手段狠厲從來俯視,名利雙收。
可江染認識的那個裴秋不是這樣,那個裴秋更像是一位脾性內斂的師父,教會江染許多,但從來不說她該怎麼做。
江染就那麼靜靜看著處理工作的裴秋,這個世界的裴秋開始讓她不敢輕易揣度,也是,這本來就不是她的世界。
“裴老師,藥沒了。”
裴秋放下翹起的腿,抬頭看一眼,不鹹不淡地:“不吉利,少說。”
江染當然知道他忌諱什麼,低低地“哦”了一聲。
外頭的空氣真清新啊,冷冽中帶著清醒,滌蕩所有的不堪。
江染被裹得很嚴實,她沒有化妝甚至沒怎麼收拾,剛從醫院出來的人有哪個是精致的,可她不一樣,她還沒有正式再人前露臉,她身上還帶著第一次登台的新鮮感。
她應該保持神秘,不管她的出現會讓人們怎麼品評,是驚豔或是“也就那樣”。
人向來是這樣,越神秘越能吊胃口,好奇心是最無解的存在。
“外頭冷,抱著。”裴秋塞給江染一個手爐,是從劇組拿來的,也可能是裴秋自己買的,畢竟他不屑於順彆人的東西。
江染聽話的抱著。
從醫院大門出來時,她這樣的無名小咖還是引來一些人的青睞,他們追問她之前和季雅靜走的很近,那麼怎麼看待裴秋被利用一事,是否有所涉及。
“什麼?”
裴秋把車開出來,江染在一小片擁擠中上了車後座。
“他們說,你被利用了。”
裴秋看側後方是否有車,緩緩啟動。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不過和你們一樣,對於內地娛樂圈是個新人,新人磕磕絆絆是正常的。但是一家有一個人磕磕絆絆就夠了,你倆最好不要。”
“什麼意思?”江染追問著。
裴秋沉默了一晌,才在開上高架時說:“安清現在是啟明星的老板,魏文撤出啟明星。尚誌和安清達成某種雙贏,換句話說,從一開始和分克合作的那個人是安清,目的是為了扳倒魏文。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策劃的我不清楚,但目前可以知道他們缺少一個契機,這個契機被我占了。”
“被你占了?”
“魏文在國外有些不堪的事情,但這些事情沒有觸及法律,沒辦法流進來,我的回國打開了口子,季雅靜和你認識的那幾天,她舅舅一直和我有聯係,我想著剛回國,多接觸其他經紀人也好,而且我倆本來就認識,季雅靜在圈裡還很火,可惜,嗬,還是道行淺了。”
“你是說,雅靜接近我,是為了讓她舅舅更順理成章地接觸你……”
“可以這麼說。”
“圖什麼?安清圖什麼?雅靜圖什麼?”
“利益,我說過了,鮮花和掌聲簇擁的人會比其他人更加臆想利益,紙幣砌成的牆總要用黃金裝飾才更牢靠,不是麼?”
“可是,這樣的話他們的前程呢?”
“江染,你要知道我和你說的這些是我們了解到的,我們是當事人,而那些觀眾,那些其他人隻是看客,他們兩個任何一個人的粉絲都足夠壯大,魏文還有其他想保的東西,他會沉默,因為對他來說,啟明星還是不夠分量。其他的呢?分克不會說,他是既得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