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染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沒什麼。”
江染回到晏雲見身邊,武解已經走了,晏雲見看著她:“沒事就好。”
江染卻又說:“有點事。”
晏雲見就不明白了:“什麼事?”
“好事。”江染笑,然後問,“雲見,你現在有什麼願望嗎?”
晏雲見:“那天我們不是聊過這個話題嗎?”
“我想紅。”江染說的坦蕩,她想要紅,想要成為頂流,想要擁有無數的粉絲,想要自己說的話有人聽,做的事有人看。
晏雲見先是愣愣,繼而笑了:“你可以的。”
“那當然。”江染眨眨眼。
楊漢導演在江染的日程上又畫了一筆,江染開始期待起來,她會紅的,一定。
隻是,她沒想到,這是一部電影,這部電影,竟然還是一部懸疑片。
不過這是後話了。
年底大家都比較忙,裴秋的應酬愈發多起來,外麵風聲鶴唳,酒店裡安穩如意。
但總有一些事情不會因為時間到了年底而銷聲匿跡,熱搜上一次比一次熱鬨,不過關乎他們二人的幾乎再沒有。
再一次在熱搜上看到他們的名字是【野火】打頭。
一次晚宴,武解大打出手,而晚宴呈現出來的樣子,一派祥和。
隻要事發總有知情者。
江染險些驚掉下巴,她不敢相信這是武解乾出來的事,四條腿的椅子就那麼從一個活生生的人的胳膊上四碎五裂。
“武總……”江染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又像乾了壞事一樣抬不起頭說不出話。
武解坦蕩自在,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
“沒事啊,彆往心裡去,我就是衝動,對,衝動。”武解笑了一聲。
為什麼衝動呢?
和江染有關,但江染也是被迫的。
裴秋和武解在晚宴上聽到了有人說起江染那天晚上被叫出去的事情,窺之緣由,武解大打出手。
那天的事情也不是裴秋和武解的錯,追溯一下,江染去試戲《赴天下》的時候被人看到——當然會被人看到,包括一些小人。
他們打賭,說江染的皮膚一定很白,買定離手,有人下賭,就有人實施。
第一步就是靠近裴秋,因為江染和晏雲見被裴秋藏的很好。可裴秋這個人一向疏離,他身邊隻有一個武解能作為突破口,但是沒有人知道武解這個人見慣了名利場,待慣了富貴窩,他的心思沒有裴秋深沉,但一定比裴秋活絡。
他按住動怒的裴秋,不顯山不漏水的在人群之間穿行著,他遊刃有餘,如行走在冰麵的花滑運動員,如水中的魚,完全融入其中。
裴秋的手機是因為有人看合同還是什麼條款暫時拿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