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法庭還是比較簡陋的,施立輝兩個人就各站在一個半人高的隔欄裡,被手銬銬住。
一看到施立輝和韓騰,那個中年婦女哭的更厲害了,心好像都要碎了,不斷的嗚咽著:“我的女兒……我可憐的女兒啊……”
倒是那個男人還算鎮定,雖然他的牙齒緊咬,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但是並未哭出來,隻是瞪著施立輝和韓騰,好像要把兩個人身上給瞪出兩個窟窿。
檢察機關先做了一定的陳述,然後才開始正式的審理程序。
楊薇安靜的坐著,她還是個孩子,雖然是證人卻也不會讓她去做陳述,而是讓監護人,楊國興講話很有條理,把事情的經過說的一清二楚,自然是沒問題的。
他說完,施立輝就開始看著他的律師,一臉的期待,可沒想到律師隻是搖了搖頭,並未說話。
楊薇在場中掃了一眼,並未看到楊念念和楊振虎等人,心裡有點奇怪,心說,今天施立輝宣判他們怎麼一家人都沒來,這不正常啊。
接下來是她身邊的那對老夫婦上去作證,那個男人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佝僂著身體一步一步的走向證人席,他的臉色很難看,幾乎看不到一點生機,他的目光鎖定在施立輝和韓騰身上,滿是怨毒和冷意。
“這位證人可以開始你的陳述了……”
法官話音未落,卻見那老人忽然躥了起來,從懷裡掏出一把菜刀就砍了過去。
他的速度太快,快到法警都沒反應過來,那一刀結結實實的砍在了韓騰的手臂上,雖然沒有將手臂砍斷,卻也是入骨三分,韓騰的手臂立刻就不能動了。
“快攔住他。”法官反應遲了一步,著急的喊。
“我殺了你們,你們兩個衣冠禽獸!”老人狀態瘋癲,被人抓住了就開始揮舞菜刀,要不然就是又踹又咬,打的毫無章法。
“快按住他!”
法警一哄而上,男人不管不顧用力揮舞菜刀,幾個法警都被他給劃傷了,眾人一時不敢再靠近他。
“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他咬牙切齒,伴隨著那話語,吐沫星子飛的到處都是:“我三十多歲才生了一個女兒,我好不容易把她養大,我疼著她,寵著她,生怕她受一點委屈,卻被這倆畜生給禍害了!”
“你們今天誰也彆攔著我,否則見一個我砍一個!”
“譚子平,你瘋了!你把刀給我放下!”陸濤本是在旁聽,見到他發瘋,也蹭的站了起來:“我答應過你,一定會還你女兒清白,現在罪犯已經抓到了,你難道還不相信我!”
“陸濤你是個好警察,但他們卻是畜生,我已經五十歲了,我沒了女兒,你讓我以後怎麼活!”失去孩子的痛苦,若不是父母雙親,誰又能了解,誰又能知道?
並不是找到了罪犯,判了刑,那種傷痛就能過去的,對於罪犯來說也許隻是幾十年的牢獄之災,而對於他們來說卻是永生永世的心頭煎熬。
“譚子平,法律會給你公正,你相信法律,先放下刀。”
譚子平把刀架在韓騰的脖子上,他的人已經瘋狂,哈哈大笑:“法律?行啊,等我殺了他,為我女兒報了仇,你再用法律來製裁我吧!”
高高揚起的菜刀,對著韓騰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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