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濤一臉無辜,什麼意思?他不能聽嗎?不能聽你讓他出去也行,乾嘛要捂他的耳朵。
薛淑嫻是很有眼力的一個人,乾脆自己捂上。
楊國剛雖然反應慢一點,但是看到楊國興那不滿的眼神哪裡還能不懂這其中的意思,自也是捂住了。
“說罷。”楊爺爺可不是楊國剛,他是長輩,當然有資格知道自己的兒媳婦是不是懷孕,再說,就算不止長輩他也不捂,他這人問心無愧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做違心的事情的。
“菀菀每個月都是二十號,這個月還沒來,推了十來天了。”楊國興正色說。
江菀擰了楊國興一把:“你說這個乾什麼!”
“我說的是實話。”
周芬一聽這話,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這不是硬生生打她的臉嗎,剛剛說了那麼多,你怎麼不說你推遲了一直沒來,她橫了一眼江菀:“隻是推遲而已,難免的事情,這女人忙起來顧不上,推遲是很正常的,並不能代表什麼。”
楊奶奶若有所思的看著江菀,淡定的說:“等年後上了班去查一下吧。”
江菀害羞的點了一下頭:“嗯。”
“行了,吃飯吧。”楊奶奶見周芬終於安靜了,揮了揮手笑著說:“真是讓你們見笑了,吃飯,吃飯。”
陸濤淡定的點頭吃飯,剛剛楊國興捂著他的耳朵,差點把他腦袋給擠碎了,現在還覺得兩側的耳朵隱隱作痛,至於江菀他們說的那些話,他是真的一點都沒聽到,莫名的覺得自己虧了,不過能看到周芬從得意變成憤怒,然後是失落,他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他做警察這種事情見的也多了,早已見怪不怪。
倒是薛淑嫻小聲對江菀說:“我認識一個醫院的老專家,要不然明天下午咱們一起去找找她,讓她給你號號脈看看?她看的可準了。”
江菀打量著薛淑嫻,雖然她的臉色依舊很差,但是能說出這種話來,想必她已經是不想尋死了吧,一心尋死的人,哪裡能為彆人考慮這些,她握緊薛淑嫻的手,猶豫了一下說:“也好,我也想找人給我看看。”
她因為宮寒每次來月經都像是過鬼門關,就算是沒有懷孕,找人看看宮寒也好,再說,她是真的想要給楊國興生個孩子,她隻希望自己治療一下,然後能真的生一個自己和楊國興的孩子。
薛淑嫻看到江菀的表情,不由得心有戚戚,當初她也一心想要和老公再要個孩子,可惜自己沒有那個命,現在老公沒了,孩子也沒了,隻剩下她孤家寡人……
如果……哪怕當初再讓她多生一個孩子呢,她也不會如此的絕望,隻覺得生無可戀。
吃過飯,天已經晚了。
楊薇擔心薛淑嫻回去還會想不開,硬生生把她留下來,讓她睡自己屋裡,和自己一張床。
陸濤今天喝的儘興,喝到最後竟是醉的不省人事,楊國興把他安排在客廳的沙發上,事實上陸濤並不是辛潞縣的人,因為過年案件頻發,他也很少回家,所以今年才會跑到楊家來過年。
楊國興喝的也有點多了,他扶著江菀,迷迷糊糊的進屋,一進屋就把江菀按在了門上,親了上去。
江菀推拒著:“彆,你彆這樣,楊國興。”
楊國興喝的有點多,唇還貼在她的唇上,隻動了動說:“菀菀,你彆擔心,我一定給你個孩子。”
“……”合著,他剛剛在楊奶奶麵前說的那番話,都是騙人的?
江菀錘了他一把:“傻子,我可能真的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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