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嵐其實是有點蒙的,她腦袋裡還沒轉過彎來,懵懂無知的問:“什麼孩子?”
“伯母,你之前給我介紹斐然,我很開心,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呢!”白靜雅紅著眼睛瞪著穆嵐,像是受儘了委屈的小媳婦:“我知道常家家大業大,斐然更是人中龍鳳,我是配不上他的,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直說,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甚至用這種方法來羞辱我!”
她說著忍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
白洪義見白靜雅哭成了個淚簾子,再度怒火中燒:“穆嵐,你們家乾的好事,你兒子為了包庇一個小妖精,把我孫女都掐成什麼樣了,你看看這脖子成什麼了!”
穆嵐定睛一看,眸光縮了縮,怒問:“常斐然,你乾的?”
常斐然雖然有點憋屈,還是如實回答:“是。”
“你瘋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誰知道呢,當時大腦一片空白,身體自己就做出了反應,不過要是說瘋了倒是真有可能,不過是被氣瘋的!
他低著頭不說話。
“不好意思,靜雅,這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回頭帶他回去好好的罰他……”
白靜雅哀怨的看了一眼常斐然,哭著說:“那倒也不用了,他也是被人給迷惑了,伯母帶他回去,讓他和那個人斷了關係也就算了,我不會計較這些事的。”
秦嵐雖然有點懵,但看在白靜雅沒有計較常斐然掐她的份上也就沒多想,拽了拽常斐然:“走了,給我回去……”
“媽,等等!”
“站住!”江玉坤忽然往旁邊挪了一步,擋住了穆嵐:“你們不能走,今天話不說清楚誰都不能走!”
“就是,你們在這裡口口聲聲,原諒不原諒的,把我家楊薇置於何地,要是你們就這樣走了,我家楊薇豈不是徹底坐實了未婚先孕的名聲!”楊茜茜橫了白靜雅一眼,又瞪著常斐然:“常教官,你現在不該開口澄清一下嗎?”
“斐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又是掐人脖子,又是未婚先孕,而且這楊薇跟常斐然又有什麼關係?
“媽,你剛剛給她做過檢查了吧?她懷過孕嗎?”常斐然問。
穆嵐實話實說:“當然沒有,她還是個大姑娘,懷什麼孕!”
常斐然攤了攤手,轉向白靜雅:“白小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栽贓陷害個孩子給我,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和裡麵這位同學不認識,沒有任何交集,麻煩你以後不要再給我和她潑臟水,甚至硬生生將我們綁定到一起!”
白靜雅臉色一白,緊緊的抿著唇:“你對她……”
常斐然提高了聲音打斷白靜雅:“我是一名軍人,肩膀上擔的是守衛國家和人民的擔子,一個軍人的名譽是不容褻瀆和詆毀的,麻煩你,下次你要是再想詆毀我,最好是找一個好點的理由,哪怕你編個證據出來,也比這樣空口白牙,胡說八道的好!”
穆嵐原是有點不明白,聽到這裡總算摸到了一點邊,她不敢置信的問:“斐然你說的是真的嗎?”
“媽,難道到了現在你還懷疑我嗎?她有沒有孩子你不是檢查過了嗎?”常斐然抿著唇,臉上帶著委屈和隱忍不發的怒火:“我也不知道這位白小姐是怎麼回事,一過來就說我和那位同學有關係,您是知道的,我這是第一次進北曇大學做教官,我和這位同學根本沒見過,我們怎麼會有關係,可她口口聲聲的汙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