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白靜雅打斷了常斐然:“為什麼我的槍和她的不一樣?”
“我記得我說過,同一個小隊不需要兩個狙擊手。”
“那為什麼隻有她能做狙擊手,我不行?”白靜雅昂著下巴,一臉不服氣的問。
常斐然打量了她一眼,忽然笑了一下:“白靜雅,你還是個小孩嗎?”
白靜雅眉心一跳:“你什麼意思?”
“凡事都要爭個輸贏那是小孩子才會有的心理。”常斐然打量她一眼:“我看你,可能還沒長大吧?”
白靜雅也不過才十八歲,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正處於青春期的一個爆發期,的確正是叛逆、不服輸的時候,她抬了抬下巴,堅持說:“我一定要做狙擊手。”
“行,楊薇,把槍給她。”
楊薇遞了槍過去。
“先練習瞄準。”常斐然給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趴在草叢裡:“狙擊手是一個重要的位置,需要沉心靜氣,心無旁騖,哪怕有再重要的事情,也絕對不能暴露自己,你要是能在這裡堅持一下午,我就同意。”
“不就堅持一下午嗎,有什麼了不起。”白靜雅一臉倔強的說。
“很好。”常斐然點了點頭:“楊薇,我們走。”
“哎,你們去哪!”白靜雅立刻忍不住了。
常斐然回過頭來,指著她:“不許動,動就輸了。”
“我……”白靜雅鬱悶了,在贏楊薇和做電燈泡之間艱難抉擇,所幸,她很快就發現,常斐然和楊薇並未走遠。
兩人並排坐在不遠處的樹下,常斐然正拿著那把槍跟她說話,好像是在講那把槍,她看到常斐然把槍拆了,然後又重新將槍組合起來,他的手速很快,最快速的時候幾乎化出了殘影。
白靜雅有點目瞪口呆,為了看的更清楚,她就稍稍挪了一下,用瞄準鏡瞄準了兩個人。
瞄準鏡的狀態下,兩個人更加清晰了,仿佛被放大了一般,而整個世界上也隻剩下了兩個人。
楊薇好像在組裝槍,不過相對於常斐然的熟練和手速,她簡直就像是個幼兒園的小朋友組合積木一樣的笨拙。
白靜雅冷冷的笑了一下,決定等有時間也去學學組合槍,隻要能把楊薇比下去,隻要能在常斐然心中占了一席位置,她可以吃任何苦。
正思索的時候,忽然覺得腿上一疼,緊接著是如同被針紮一般的感覺,她伸手去拍,翻開褲腿一看,自己腿上趴著一隻死蚊子,已經被拍出了鮮紅的血液,顯然這蚊子剛剛吸了她的血。
她咬牙切齒:“死蚊子,跟楊薇一樣討厭……”
不經意的一抬眸,白靜雅就是一愣,眸子瞬間瞪大了。
之前一本正經拆槍的兩個人現在居然在打情罵俏,常斐然竟然狀態親昵的拍了拍她的腦袋,側臉上顯出些許溫柔寵溺。
白靜雅抓著腿上腫起來的疙瘩,那種又癢又疼的感覺好像一下鑽進了心裡,讓她整顆心都縮了起來。
“楊薇!”
她丟了槍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抬手就往楊薇的臉上打了過去。
卻不想自己的手腕在中途就被人握住了。
常斐然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腕:“白靜雅,你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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