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26(2 / 2)

陸放鶴把頭靠在她肩膀,回避了她的視線,語氣裡有抑製不住的喘意,渾然不似以往清冷,“彆這麼看我,這是很正常的吧?”

穆梔裡不知道該說什麼。陸放鶴雖然傻,但是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如今的場麵,她有點被蠱住了。

他的手轉移了陣地,從上衣下擺轉入了下麵。

穆梔裡今天穿得是白色的棉麻裙子,很輕易被鑽了進去。

在指尖與肌膚相觸的時候,她忍不住瑟縮一下。

察覺到她的緊張,陸放鶴安撫地親吻她的耳側,“不做,我說過算話。”

穆梔裡抓住他手臂上的衣服,心裡不知道是什麼心情。

他剛洗完澡,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十分濃烈,把感官整個籠罩住。

全世界好像隻剩下這一種味道。

*

結束得很快,陸放鶴很有先見之明,穆梔裡的裙子沒有問題,倒是他的淺色褲子上有塊水漬分外明顯。

陸放鶴先抽出紙巾擦手,才低過頭把裙子重新放下,褶皺也細心地一點點扯平。

穆梔裡摟著他的腰,隨著他擦拭的動作不斷收緊手臂。這是什麼感覺,她真的說不明白。

這次,眼角的淚真不是她故意的。

陸放鶴親親她的眼角,低聲道,“好可愛。”

她軟綿綿的,說不出什麼話來,兩人幾乎隻隔著兩層衣物。

她能感受到,陸放鶴的呼吸急促,而她還要嚴重。

外麵的冰雹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天空微微發黑。

穆梔裡從他懷裡起來,告辭道,“我要回去了。太晚媽媽會擔心的。”

陸放鶴道:“好,我送你回去。”

他要起身,穆梔裡忙道:“不用啦,我坐地鐵回去就行了。你要是送我回去,不知道又得堵到什麼。”

這倒是實話,天色還未黑個徹底,洛水的夜生活一向熱鬨得很,堵車高峰期還未過。

陸放鶴並未堅持,隻是送她下樓。

穆梔裡離開他家的時候,還有點腿軟。

不得不說,今天的陸放鶴分外勾人,像是吸□□魄的妖怪。

這場冰雹當真慘烈,小區裡的花草原本長得很好,現在也被摧殘得不成樣子。

她情不自禁估算起來,物業得花多少錢去恢複。

因為下了冰雹的緣故,空氣還是熱得,但沒有那種能熱死人的威力了。

她看了看手環上的時間,不由加快了腳步。

怕媽媽擔心的話也不是全都是借口,自己出來玩可以,但要是回去得太晚,一定會迎接一場盛大的嘮叨。

她可怕嘮叨了。

地鐵雖然很擠,但沒有堵車的風險,出地鐵站的時候還不算太晚。

穆梔裡鬆了口氣,步子也活躍起來。

地麵下的冰雹很多都化成了水,和灰塵混合在一起。她今天穿的是白裙子,裙擺被濺上了好幾個一個。

反正都要回家了,她也肆無忌憚起來,總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