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把玉佩收入懷中,靈智收拾好功德箱,又趕緊閃了出去。
顧長顓跟上那道影子,看著幾個和尚在山門下回合,然後結伴走下山。
小姑娘,看來明晚你要失約了。
許是昨夜睡得太晚,容嫣今日睡到日上三竿,她睜開眼,看到外頭日頭高高掛,她驚呼:“唔,我睡過頭了!”
聽到她的動靜,容夫人馮氏走過來,笑著拍了拍她的額頭:“太陽都曬屁股了。”
容嫣趕緊慌亂地套著衣裙:“壞了,早上要跟著主持禮拜,祖母該生氣了。”
馮氏安撫住她:“不用著急了,今日寺廟的禮拜取消了,而且你祖母剛才來看你了,說讓你今天好好休息,也免了你今晚的跪罰。”
“為何?”容嫣一頭霧水。
容肖易正從前麵回來,聽到女兒的聲音,他大步走進來,笑著解釋道:“今日寺廟可算是演了一出好戲,佛祖英明,算是報了我閨女連跪兩日的大仇。”
“到底怎麼啦,到底怎麼啦?”容嫣越發好奇。
看著女兒與自家夫君如出一轍,一副好事的樣子,馮氏沒好氣的將手中的花鈿遞給夫君:“你們爺倆臭味相投。”
容肖易接過花鈿,熟練地給容嫣綁在頭上。
“爹爹,你快說怎麼了。”
見女兒好奇,容肖易趕緊笑著解釋起來。
“說是昨夜有貴人往功德捐香油錢的時候不小心把家傳的玉佩也丟了進去,今早貴人來找主持說願意捐千金香油錢,願佛祖不怪,隻要他能拿回那祖傳玉佩。”
便是沒有那千金香油錢,有人要從功德箱中拿回不小心丟進去的祖傳玉佩,按理也該還給人家。
“結果找了半天怎麼都沒找到,連主持都驚動了。”
“後來呢?”旁邊馮氏也好奇。
“有人說是那貴人故意訛詐寺廟,根本就沒有那玉佩。結果過了沒幾個時辰,突然又有了那玉佩的消息,聽說是一個賭坊的老板送回來的,說是這寺裡的和尚拿去賭的,結果他們一看這玉佩上麵的花紋和刻紋,嚇得趕緊送回了寺廟,正巧讓寺裡尋玉佩的眾人逮了個正著。”
“在賭坊老板的指認下,揪出了那幾個賭博的和尚,那幾個和尚對自己偷香油錢和賭博喝花酒的行徑供認不諱,其中一個就是前日跟阿梨起爭執的那個靈智。”
“當真?我就說我沒錯!”聽完,容嫣一掃前兩日的鬱悶之意,拍手稱快。
“我的女兒,自然沒錯。”容肖易拍拍容嫣的發髻。
馮氏一臉無奈。
後知後覺的容嫣突然問起容肖易:“爹爹,我有個事想問你。”
“何事?”
“上午那丟玉佩的貴人,爹得知道是誰嗎?”
“嗯?你怎麼突然好奇這個了?”容肖易納悶。
其實容嫣是突然有個念頭,目前在這伽藍寺中,應當就隻有淮王府的人能被稱為貴人了。
淮王府的人……會是他麼?
“我,我隻是想問問,到底是什麼玉佩能讓主持都驚動了。”
聽這話,容肖易沒再多尋思,笑笑:“是淮王府小世子,昨夜他捐香油錢的時候不小心把他們王府的傳家玉佩都丟進去了,真是不小心,幸好找了回來。”
“是小將軍!”容嫣低低歡呼,胸腔有東西在砰砰跳動。
“嗯?”沒等容肖易反應過來,就見容嫣跑出去了,“誒,阿梨你做什麼去?”
英靈殿外,容嫣透過半開的窗扉,靜靜看著殿中執筆在錦帛上寫著戰死將士名諱和《地藏經》的少年。
這會兒寺裡已經鮮少有香客,周遭寂靜,斜陽的餘暉斜斜透過窗,給少